《神秘礼盒[短篇集]》 宫里有魅魔(1) “姣姣”少年低哑含糊的嗓音在你耳边响起,热气熏红了你的耳廓,温热宽厚的大掌在你腰间肆意游走。 从脊背滑至尾椎,暖玉般细腻的手感让少年爱不释手,他手指轻巧地探入湿润的花间密地,企图再次挑起你的欲望。 “不要了,吃不下了,好困。” 你抬起酸软的手臂抵住少年结实的胸膛,一整夜连续不断的性爱让你白玉般的肌肤浮起一层薄红,看起来可怜又暧昧。 虽然你是魅魔,但连续性的房事也让你有些吃不消,小腹的淫纹在幽暗的被褥里泛着漂亮的紫光,充盈的能量几乎要满溢到撑开你的身体。 原先外头还有太监会提醒时辰,不过几天后你就再也没在夜晚听到除了燕宸翊之外人的声音了。 “怎么会呢,姣姣不是妖精吗,怎么会吃不下呢。”少年帝王含笑地亲亲你的红唇,舌尖抵开你的贝齿,灵巧地勾着你的舌吸吮。 你只能含糊地从喉间发出几声来表达你的抗拒。作为优秀的成年魅魔,你刚来这个世界就被老鸨哄着做了花魁,又被高官大臣买去献给了你面前这位传闻里暴戾冷漠杀人不眨眼的少年帝王。 原先你还担心自己的经验不足,也没有多厉害的谋划能力,不知道能在宫里活多久。 好在没有人能抵挡魅魔的主动诱惑,你被留了下来,甚至可以说这位性格暴戾的皇帝很宠爱你,你没有自己的宫殿和房间,就住在帝王的寝宫里。 时间一长,他甚至不允许你踏出紫宸殿一步,确保他能随时找到你。你不知道前朝是否有所风言风语,你每日能接触到只有侍女和皇帝。 初来乍到的你不会任何礼节和称呼,在侍女的影响下你学会了叫他陛下。初次后他曾问你身上的淫纹,你告诉他你是魅魔,不是人类。少年也仅仅只是抬起你的下巴笑着说“原来姣姣是妖精啊,难怪吾格外喜欢你。” 再后来你看了很多因为无聊皇帝让人从宫外带的话本,才知道原来妖怪是让人恐惧的存在,话本里的女子很多都是因为被说是妖怪处死的,于是那天晚上你问少年:“陛下,你为什么没有处死我?” 看着他疑惑的眼神,你趴在他的胸口,手抚在他的腹肌上,吐气如兰:“我是妖怪欸,话本上说妖怪是要被烧死的。” 俊美异常的少年只是执起你的手,亲吻你的指尖,顺着纤长的手指吻到你的掌心,“因为吾最爱姣姣了,怎么会处死姣姣呢。” 你高兴地俯身印了一枚香吻在他下颌,但少年话风急转,又道:“但其他人见到姣姣就会伤害你,所以姣姣千万不能离开吾半步,知道了吗?” 你抬眼看着少年幽深的眼眸,笑着点点头:“好啊。”——才怪。 族中长辈在每个魅魔成年前都会不厌其烦的告诫他们,绝对不可以被任何一个人绑在身边,不管他是什么种族什么身份,否则以魅魔的特性,这些人的欲望会与日俱增,直到你完全变成对方的禁脔。 一个成熟的魅魔要学会运用自己的特性让每个看上的物种爱上自己,但不能强化他们的独占欲反过来影响到自己的自由。 你还记得没来这个世界之前见过的前辈,巧笑倩兮,流连于各种名贵的场所,身上永远不缺华贵的首饰,身边永远有优秀的追求者,美丽又自由。 思及此,你略显冷淡地看着俯身在你身前舔吻的男人,但在他抬头的瞬间眼里又流转起温柔欢喜。 他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原先你总在寝宫等他回来,但现在你被带到前堂。皇帝处理政务时你就坐在他边上研磨,或枕在他腿上小憩。 帝王论政时有大臣多看了你一眼,他便在案前加设了珠帘,你也再未见过其他异性的面孔。 太无趣了。 你靠在少年怀中,龙涎香熏得你昏昏欲睡。皇帝不分时间场合地与你欢好,你随时都处于饱腹状态,这样的生活其实很好,但一直吃同一种口味的食物难免让人腻味。 珠帘后突然传来一道年轻的声音,你虽依偎在帝王怀里,却悄悄支起耳朵细细聆听。你对他说话的内容不感兴趣,但那温润的嗓音让你难得有了些馋意。 你没忍住抬头望去,透过珠帘,看到一个高大清俊的身形。不会感觉错的,是另一道味道完全不同的美味佳肴。 魅魔的嗅觉让你能闻到对方身上清雅的香气,连续吃了那么久的龙精,你对这截然不同的味道有些着迷。 汇报之间,被新男人拉去注意力的你没注意到头顶帝王看向你幽深的双眸。议政被帘内的人抬手中断,你看着太监带走了一众臣子,那淡香消失在前堂内。 心下来不及可惜,腰上便觉一松。金丝暗纹的绸带搭在地面上,薄透的纱衣松松地挂在肩头。你诧异地抬眼,不是早上才做过吗? 燕宸翊捏住你的下巴,拇指摩挲你娇嫩的皮肤“姣姣刚刚在看什么?” 男人声音是不复寻常的温柔,像一只悄然隐入草丛的雄狮。你心下烦躁,面上却还是娇怯地吻上少年的唇,“只是好奇而已,姣姣已经很久没见过那么多人了。” 蜜糖般的嗓音到底让人心软,燕宸翊松开钳制住你下巴的手,转而探进你的衣摆。“姣姣,不要关注除了朕之外的所有事。” 他换了自称,似乎是在警告你。但若是让前朝后宫任何一个接触过这位帝王的人来说,这句话都算不上警告,那简直是无与伦比的温柔和放纵。 你蹭蹭他的脖颈,不情不愿地回应一声,换来玉臀上轻轻的一拍。他环住你的腰身将你往上抬,低头隔着薄纱含住你的乳尖。 魅魔的身子很敏感,只被含了几下奶尖便立起来,在衣物上激凸。长长的指节轻车熟路地伸进下身,在湿润的逼缝中来回抽插。 温香软玉,娇喘微微。 宫里有魅魔(2) 燕宸翊痴迷于掌控你的身体,比起后入,他更爱从正面看你因他而露出的迷离眼神和嫩红的舌尖。他把指尖伸入湿透的蜜穴,曲起两指狠狠上下抽动,惹得你急促地娇吟一声。 乳尖被舌头快速拨动,上下齐发的快感让你难耐地仰头,口涎顺着皇帝扣在你唇角的手指流到纤颈。 你口中溢出的喘息愈发高昂,阴户发酸,呼吸越发急促时燕宸翊却突然把手抽出,快感戛然而止,你眼中泛泪,捧住少年的下颌轻吻他的唇,喉中还带着细密的哭腔。 “自己弄。” 燕宸翊拉住你的手放在他的衣襟处,你身上发软又欲求不满,此时只能强忍着尽快脱去男人身上的衣物,吮吸他的唇舌来抚慰自己的欲望。 而他简直爱惨了你这副全部心思都在他身上的姿态,你的渴求和依赖极大取悦了帝王的掌控欲。少年连眉眼间都透露着餍足的散漫。 夏季的衣衫并不难脱,燕宸翊扶着你的腰肢看你哼哼唧唧地把那粗壮的龙根一口吞吃到底。他眼中含笑,轻扇了下你的雪乳。 “贪吃。” 你撑在他宽肩上摆动几下便没了力气,坐到底端前后磨着阴蒂。娇嫩的阴蒂被粗粝的毛发磨得爱液直流,很快到达一次温和的小高潮。 燕宸翊被你绞得呼吸快了几分,听着你的娇吟终是忍不住大开大合操干起来。你被压在案桌上,双手无助地撑在两侧,下身被完全抬起被迫迎合少年的动作。 太快了。你仰头双目上移,呻吟被撞击得粉碎。脚背紧绷,在快感再次到达顶峰时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啊……哈啊……嗯” 燕宸翊喘着粗气,被吸得尾椎发麻,蹙眉忍耐着射意。等你微微缓神之际又快速操干起来,连绵不绝的水声听得人耳热。 “姣姣,爽的吐舌头了。” 少年边笑边操,大掌揉搓你丰盈的臀肉。蓦地一掌拍在上面,声音很响但并不痛。 你不自觉夹紧阴道,又被燕宸翊用力捅开,交合处的水液几乎要成股流下。 他把你抱起,直上直下地操弄,汗液体液顺着腿根往下滴。你圈住他的脖颈,快感刺激下你挺起腰腹,和他的皮肉紧紧贴在一起。 “哼嗯……” 你听着燕宸翊低沉性感的喘息,胡乱亲吻他的喉结。紧贴的皮肤不断摩擦你的乳房,你双腿无力地搭在他腰侧,全然依靠燕宸翊惊人的臂力托举你。 他扣着你的腰肢,带动你主动套弄他的阴茎,精瘦的腰腹大幅度摆动。燕宸翊呼吸急促,拍击声越发激烈,粗长的阴茎抽出一半又快速插回去。 你张开口,无声摇摇头,声音发哑 “不行了,不行了陛下!” 穴口酸胀难忍,几乎是有什么要喷涌而出。你指尖紧紧扣住少年有力的肩膀,仰头挺腰狠狠绷住身体,阴道剧烈地痉挛,吐出一大股地爱液。 燕宸翊艰难地破开收缩的阴道,被吸得头皮发麻,狠狠顶入宫腔射出浓精。他一下一下大喘气,直到塞进宫腔的龟头抖动着射出五六次。 你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帝王的龙精被你缓慢地吸收,大脑迟钝地感受到饱腹感。 地上散乱着衣物和体液,燕宸翊没有抽出龙根,喊了太监进来清理,就这样抱着你走到内室。早有宫女备好了热水,他带着你缓步入池。 热水抚慰了你疲惫的身躯,你把脑袋靠在他肩上,享受少年服侍你清洗。阴茎抽出时阳精混着 蜜液落在水里,修长的手指堵住了微张的穴口。 “姣姣会不会怀宝宝,生出来是人还是和你一样的妖呢?” 燕宸翊嗓音沙哑,侧头轻咬你的脸颊,眼神晦暗地盯着你的小腹。 刚结束情事的魅魔心情大好,你现在很乐意说些甜言蜜语“只要是陛下的,姣姣都喜欢。” 少年惯常阴狠的眉眼此刻如春季融雪,“唤吾阿珏。”他曲指宠溺的抚过你的脸颊。 你似乎也过上帝王的生活,晨起宣政殿,夜至紫宸宫。当然你不用上朝,自然起的没有帝王早。懒惰的魅魔要睡到近午时才肯去陪伴那勤政的皇帝。 往年皇帝个把月还会去趟后宫,自从你来了,连这唯一的盼头似乎都没有了。好在燕宸翊恶名远扬,无人敢在他面前觐见参你这妖女一本。但宫外吐吐苦水,说些什么妖女误国乱君心就不是这暴君能控制的了。 帝国疆域辽阔,国力强盛,有识之士数不胜数。哪怕燕宸翊铁血手段,也阻止不了名流诗会,世家赏宴上那些含沙射影自诩正气凛然的诗句。 但批判之后也有不少隐晦的好奇,想想当今圣上是何许暴戾之君,后妃屈指可数,年少登基以一己之力整顿朝堂,根本不似常人也。 能让这般枭雄金屋藏娇,又是何等的美佳人。 近来似是南方水灾,燕宸翊整日在宣政殿理政,大臣来了一批又一批。你在内殿睡了吃吃了睡,只觉人生无望。 夏季水灾,疫病,干旱等等,你在前殿听了几刻钟便缩在圣上怀里睡着了。燕宸翊紧锁眉头,帘后众臣商议之声烦不胜烦。为君者,无我也。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绕着你的发丝,心情才慢慢疏解。不光是你和皇帝,不少大臣也同样连续几日宿在宣政殿。 好在如今少年人才辈出,不过月余,一众要紧事都妥善安排处理了。你趁热打铁,磨了燕宸翊许久终于让他同意你在宫内自主活动。 皇宫很大,你看着御花园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假山荷池,彩蝶纷飞,远山近亭,美不胜收。 等你逛腻了再走吧。 你心情很好地四处闲逛,脱离两点一线的生活后你才发觉原来皇宫有那么多人。 “参见淑妃娘娘。” 你循声望去,河边一众人。为首蓝衣女子优雅抬手,示意对面起身。 淑妃娘娘。你心里默念。这经典宫妃会面的场景也是让你亲眼见到了,好不新奇。 你不过看几眼的功夫便被对方察觉到,一时间所有人向你看来。你咽了下口水,想学着喊声淑妃却被身边低眉顺眼的宫女一把拉住。 “皇上下令,您不必遵循后妃规矩。” 对面两批人脸色似乎有些奇怪,但淑妃却是端着笑脸朝你走来, “好妹妹,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标致的美人,难怪颇得圣宠。” 吸血鬼新娘(1) 这是你来到这座城堡的第三个月圆日。 漆黑的夜空沉沉地盖在尖锐的城堡顶。红色的满月像一只巨大的血红色眼球盯着地面上所有尚在呼吸的生物。乌鸦盘旋在高高的塔顶发出凄厉的惨叫,像宣告死亡的信使。 你扯了扯脚腕上细细的锁链,金属碰撞的声音彰显着它的坚固。这是你逃跑过一次后得到的惩罚,自那次之后,你的活动范围从城堡缩小到这个偌大的奢华房间。 雪白的足踩在印着路西法堕神的厚厚地毯上,你走到菱形落地窗边,望着那轮血红色的圆月。今夜不会有人来找你,满月会让吸血鬼变得脆弱,他们一般会在自己华美的棺材中睡上整整一夜,这是你唯一逃跑的机会。 但你失败了。 血月没有照亮你前行的路,荆棘遍布的丛林和停留在你肩上的蝙蝠都在嘲笑你的无能。从你被蒙住双眼送到这座城堡后,你的人生将不再属于你了。 你成为本家讨好血族的礼物,作为吸血鬼新娘被献祭到这食人的魔窟。你不是第一个新娘,曾有无数鲜活明丽的少女被送进了城堡,没人知道她们的结局,你也没在城堡里见到过除你之外的新娘。 但即便失踪了无数位新娘,血族的力量和权势也吸引着大批世族献媚。连身为本家嫡系的你也没能逃过这一命运。从小娇养长大的你刚开始几乎难以相信疼爱你的父母会做出这样卖女儿的事,但城堡的主人,乌连斯亲王故作慷慨地给了你与父母通话的机会。 你被一声声好好侍奉的叮嘱震碎了最后的眷恋。于是亲王吻走你的泪珠,将锋利的獠牙钉入你纤细光洁的颈。 “莉莉丝。” 红酒般醇厚华贵的嗓音激起你本能的恐惧,但骄傲的大小姐不允许自己表现出一丝狼狈。你故作镇定地回头,看向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长长的银发顺滑地垂在腰间,丝绸睡袍薄薄地勾勒出挺拔高大的身形。吸血鬼确实都拥有着超乎常人的俊美脸庞,时间沉淀出他们古老高贵的气质。 这是乌连斯亲王的长子,赫利琉斯。是四子中战斗力最强的孩子,也最得乌连斯的喜爱。 “这次很乖啊。”男人勾起温柔的微笑,眼神中却带着戏谑。他亲吻你的脸颊,带着对乖巧宠物的宠爱。摸了摸你柔软的栗色长卷发,抬起你的下巴跟你舌吻。 微凉的舌头舔舐过你口腔的每一寸,勾着你的软舌打圈。你不知道这是经过多少女人练出来的吻技,但你对这风雨前的温柔如临大敌。 明明做着亲密的事,但你们都各怀鬼胎地观望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今天你不回去睡觉吗。” 他把你抱起,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今晚,有客人哦。” 闻言,你的手指微微蜷缩,捏住了他的衣襟。冰凉的丝绸没有带给你清晰的思路,你迷茫紧张的神态像一只脆弱的幼猫,极大取悦了银发男人。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你的脸颊和耳侧,“莉莉丝也要出席哦。”他解开你的衣裙,充满深意的笑容让你感到无限不安。 换上礼服后,赫利琉斯牵着你离开了房间。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无数的眼睛监视着未被脚链束缚住的你。 今天确实是一个特殊的月圆夜,你听到了静谧古堡内从未响起过的丝弦乐声。嗡嗡的交谈声渐渐变得明晰,你看到了许多打扮精致的绅士淑女在大厅内走动。 他们似乎都是血族。感受到你微微用力的手指,赫利琉斯没有说话,只是将你往前一推。 霎时间,大厅内安静了一瞬,众人纷纷转头,视线从高大的赫利琉斯身上转到前面的你。 深受贵族礼仪熏陶的世族小姐不会惧怕受全场关注的眼神,你优雅地提起裙摆,轻微俯身向他们致礼打招呼。 厅内音量逐渐恢复,你全身戒备地准备应对之后可能发生的任何事。赫利琉斯却对你移开目光后有些冷淡的神态出神,他垂眸片刻,刚准备开口,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钩住你的腰肢将你往前一带,离开了赫利琉斯能触碰到的范围。 是菲洛奇。他身边还站着二子科斯特洛和四子多尔萨落。 三人身形都很高大,众血族探究的视线被他们牢牢挡住。乌连斯很快从侧面出现,视线在你身上停留一瞬后移开,站在台上宣布宴会的开始。 你在此起彼伏的讨论声中弄清楚了宴会的主题。似乎是为了迎接一位特殊的血族幼崽的诞生。 你隐隐约约捕捉到类似‘传说’的字眼,无视掉周围接连不断的打量视线,你优雅地品味专为你准备的红茶。 传说? 茶水苦涩醇香,你小口啜饮。会跟之前源源不断送进古堡的少女新娘有关吗? 传说,新娘,血族幼崽。这是很容易让人联想的几个词。但没必要啊,血族已经足够强大,几位亲王也权势稳固,贸然出现新的强大血族反而会打乱现在稳固的局势。 至于后代,血族对于血脉的传承并不看重。孤身活了上百年的血族比比皆是。 想不通。 但宴会正式开始后你再也没听到任何相关的信息,只有歌舞不断的宴会厅,纵情享乐的宾客。 血族的宴会和人类贵族差别并不大。如果忽略侍从身上的血仆标记,把琉璃杯中浓郁的红色换成较为清透的液体,无视绅士淑女们说话间隐隐约约露出的尖利犬牙,还有…… 你拿起杯子掩盖住打量的视线:再摆上满满一长桌精致的甜品蛋糕就更像了。可惜吸血鬼尝不出血液之外的其他食物的味道,他们的宴会招待品只有杯中现成的血液或者来回走动携带新鲜血液的血仆。 吸血鬼贪淫,也许是漫长生命太过无趣,能给予他们刺激的只剩舌尖的血液和没日没夜的交媾。性欲与食欲同时被满足的乐趣让所有血族为之着迷。 菲洛奇轻轻捏住你的下巴,把你的视线从角落中陷入情欲的血族身上移开。 “不要看。” 你放下精致的茶盏,不动声色地挣开菲洛奇的怀抱。 吸血鬼新娘(2) 舞厅内的灯光忽地开始变暗,像是某种狩猎信号。你从未参加过血族的聚会,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好在大厅内没有变得一片漆黑,保留了微弱的光线,让你可以勉强看清人影轮廓。血族的双眼在昏暗中散发着淡淡的红光,野兽般的视线在来往的血仆身上打转。 贵族的下流奢靡生活并不比血族差,你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于是慢慢后退,重新回到菲洛奇的怀抱。 他顺势环住你的纤腰,发出一声浅浅的轻笑。似乎是对你的识时务很满意,菲洛奇凑到你耳边安慰道:“他们不敢碰你,我保证。” 左侧传来一道惊呼,你扭头看去,虽然光线很暗,但你还是看清了那边的情况。一个血仆少女被两个血族夹在中间,身上残留的破碎的布条正激烈地晃动着。 你刻意不愿看清那少女下体的细节,转过头来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凉透的茶水让你冷静下来,还未有其他动作,手中的茶盏忽地被拿起。 赫利琉斯就着你刚刚喝过的位置把剩余的红茶一饮而尽。你被他拉进怀中,面前唯一的微弱光线被遮得一干二净。 微凉的指节抬起你的下巴,你被迫咽下了好几口红茶。 菲洛奇眼神晦暗得看着你和赫利琉斯吻得难舍难分,“赫利琉斯。”他冷淡地开口。 傲慢的长子沉浸在和你粘腻的亲吻中,当然不会回应他亲爱的弟弟。 你推了推赫利琉斯的胸口,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扣在身后。“别让我听到什么我不喜欢的话,莉莉丝。” 醇厚华丽的嗓音里带着让人不敢反抗的威压,你顿了几息,踮脚在他耳边说:“这里人好多,我不想给他们看。” 温暖柔软的唇肉贴着耳廓,随着讲话轻轻摩擦耳骨,呼吸钻进耳道,带动脊椎发麻。 你看不清赫利琉斯的眼神,但扣在手腕上的力度几乎要把你的腕骨捏碎。 “赫利琉斯…” 你的声音很轻,但血族的五感极为敏锐,几乎是在你喊出名字的一瞬间,赫利琉斯挥退了突然靠近的三个弟弟,带着你消失在原地。 没有回房间,赫利琉斯把你带到了你先前逃跑时勘测过无数遍的大露台。 这里视野开阔,能帮助你仔细寻找最佳逃跑路线,而且因为白天日光充足,鲜少有血族踏足,连带着夜晚这里都少有监管,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你出逃的起点。 “你应该会喜欢这里。”暗含深意的话在耳边响起,赫利琉斯把你抵在浮雕围栏前。月光比舞厅的灯光更亮,银发的鬼魅勾着浅笑,眼神像深不可测的漩涡。 “并不美好的回忆。”你开口。 “是吗。”赫利琉斯毫无感情的反问,直勾勾盯着你的双眼,“莉莉丝…” 你没等来他的下一句,被冷香盈满了鼻腔。轻柔的吸吮,极尽缠绵的勾搅。比起强大的血族和被抓住的猎物,你们此时更像溢满爱意的伴侣。 但这并不是所有人喜闻乐见的场景, 突然出现的多尔萨落蹲在侧边的围栏上,歪着头靠在手背上微笑开口:“莉莉丝,你可不是他一个人的新娘。” 赫利琉斯起身,朝他吐出一个字。 “滚。” 又一道身影从连接露台的琉璃门内走出,是科斯特洛。 “哎呀哎呀,好热闹。” 侧马尾的青年笑得有些夸张,“今晚是要一起吗?” 你忽然对上他投来的视线,“我可怜的莉莉丝。”你听见他说。 “嘁。” 科斯特洛身后传来一声冷笑,你望去,随着菲洛奇的出现,乌连斯亲王的四子全部到场。 你先前大多时候是被轮流送往他们各自的领域,哪怕他们主动来找你,也会避开其他人的时间,毕竟纯血大多不喜欢共享。 但现在这项规则似乎被什么东西打破了。是‘传说’吗? 你没有问出口,被愈发靠近的四人紧紧逼迫靠在围栏上。你上半身几乎要仰出围栏,浮雕硌得背部生疼。 高傲的捕猎者似乎都格外喜欢围剿猎物的过程,热衷于看对方因无力反抗只能小心翼翼地挣扎,如此脆弱又无助。 你是被狼群围攻的羔羊,每一寸柔软的皮肉都将被利齿狠狠撕咬。 繁复的蕾丝胸衣被扯开,软弹的乳肉被钉上深深的牙印。鲜血不小心溢出,浸染到雪白的皮肤上,又很快被微凉的舌尖舐去。 “伸出来。” 多尔萨落掐住你两颊,与下巴平齐的短银发盖住了他耳坠的上部分,只剩透亮的红宝石坠轻轻晃动。 你被作乱的手指夺去大部分思考能力,还没等你缓过神,多尔萨落直接倾身而上,用舌头顶开你的牙齿,缠住里面的软舌和你交换口涎。 夜晚的风钻不进四人围成的高墙,菲洛奇替你挡住硌人的浮雕,结实的身躯紧紧贴在你的后背,尖牙叼住你的后颈,呼吸喷洒在颈窝。 下体早已泥泞不堪,被不知谁的灵巧修长的手指早早送上一次高潮。你滚烫的血液浸染了所有猎手,多尔萨落用力探入你的口腔,像要把你的整条舌头吞吃下去。 你双唇发麻,“不…唔!”但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弄打断了你的反抗。 微凉的粗长的阴茎没有任何预兆,直直地整根没入,用力顶在最深处的花心。 你捂住多尔萨落的嘴,睁着眼睛无力的靠在手背上大口喘气。 “猜猜是谁的,莉莉丝。” 赫利琉斯轻吻你的侧脸,把你垂落的发丝勾在耳后。 “不能猜错哦。” 下体的凶物耀武扬威地撑开狭窄的花径,静静等候你的回答。 另一边的科斯特洛捂住你的双眼,语调轻快:“不许偷看。” 娇嫩的阴蒂被粗暴掀开,随着你的呼吸无力地收缩。“快回答,莉莉丝。”赫利琉斯哑着嗓子催促你。 永远骄傲得体的贵族小姐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参与这样淫乱的游戏,不过短短三个月时间,前十几年的时光像一场梦,飞速暗淡了原本的色彩。 吸血鬼新娘(3) 多尔萨落含着艳红的乳头,声音发闷:“莉莉丝,快说啊。” 深沉的思虑还未来得及出现,乳尖的疼痛让你不得不仔细感受被你紧紧包裹住的阴茎的形状。 你耳垂发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是…赫利琉斯的…” “我的什么?”赫利琉斯轻笑着凑到你耳边。 身下的阴茎缓缓抽动,细细地研磨最深处的嫩肉。你几乎感觉连尾椎都开始发酸,快感像电流钻进每一节脊椎。 少女无助的喘息和娇吟是所有恶欲的催化剂。四人眼神微暗,慢条斯理地清理掉你身上剩余的所有遮挡物。 月光下透亮的肌肤被影子重迭遮盖,赫利琉斯抬起你的膝窝,狂风骤雨般的顶弄没有留给你丝毫喘气的机会,激烈的水声搅动着浓郁的情欲。 “啊…啊…哈啊…啊…嗯哼…”你面上泛红,雪乳被撞得不断跃动。 菲洛奇贴在你的侧脸,“深呼吸,莉莉丝。”,他的手穿到你身前,捏住你的下巴轻轻使劲,含住了你艳红的双唇。 “太…太快…了,赫利…琉斯…”你的声音染上哭腔,揪着菲洛奇的衣襟,被顶的直往他怀里撞。 “莉莉丝,和我可爱的三弟接吻时说这样的话,”科斯特洛声音发哑,在侧面扶着你的腰肢,“等会儿会被他操死哦。” 你摇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尾滑落,多尔萨落吻走你的泪珠,拉起你的手握住他的下体。 他们默契地换着位置,每个人都紧紧贴着你裸露的肌肤。沉重的喘息声和咂咂的水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是掉进永远爬不出的淫窟。 “莉莉丝,让我也进去…”科斯特洛声音粘腻,手指不断抚摸你身下那个紧缩的小口。 话音未落,科斯特洛痛呼一声“哼嗯!”,脸猛地偏向一侧,数道细长的划痕在面颊上泌出颗颗血珠。 赫利琉斯傲慢地俯视他,抬起你的腰让你靠近他怀中。“你想死吗,科斯特洛?” 科斯特洛擦了下伤口,舔舐掉指节上的血渍,“别这样赫利琉斯,只是增加一点趣味罢了,”他上前揉弄你的乳房,笑着亲亲你的唇角“毕竟要灌很长时间,不是吗?” 闻言你仰起头,扫视一圈他们,无助的摇摇头:“不要…” 月光下的雪肤像笼罩一层轻纱,长长的卷发被打湿了部分,丝丝缕缕贴在两颊,或纤细或圆润的线条随呼吸不断起伏,双眼泄露出的几分惊恐让气氛变得更加黏稠。 “不要怕。”菲洛奇轻吻你的唇瓣,安抚地环住你的身躯。 “啧,装模作样。”多尔萨落嗤笑一声,拍了拍赫利琉斯“让她转过来。” 你被下体剧烈的快感刺激地双腿发软,腰身无力地下榻。赫利琉斯握住纤腰,随意的顶弄形状饱满圆润的臀瓣。 “好漂亮,莉莉丝。”他感叹道。“真不想把你分给他们。” “你也装。”多尔萨落捏住你的两颊,把阴茎抵到你唇边,“小可怜,舔一舔。” 你不知道自己克服了多大的心理压力,伸出软红的舌尖轻轻舔舐那顶端微凹的小口。 “哈啊…”多尔萨落下腹一紧,漂亮的眼睛垂下,轻佻地拍了拍你的脸:“张开嘴,操死你。” “别吓她。”菲洛奇皱眉看着多尔萨落。 “你他妈今天有病?” 菲洛奇懒得回应,揉揉你的发丝:“把手给我,莉莉丝。” 多尔萨落冷嗤一声,顶了顶你的软舌:“看看,虚伪的男人。” 口中的阴茎实在太大,你不由自主溢出口涎。下体的快感不断积累,你全身的力气都托在他们几人身上,高潮的痉挛让你下意识收缩口腔。 “哼嗯…哈啊”多尔萨落双眼微睁,一下一下的急促呼吸缓冲过量的快感。 “操。”他声音沙哑,抬手捂住下半张小巧精致的脸。 赫利琉斯低头看着交合处被粗大阴茎撑开的脆弱小口,边缘处不断溢出滑腻的淫液,被快速的抽插打成细腻的白沫。 “哈啊啊…又要…”你声音含糊,快速喘着气,连脚趾都不住地蜷缩。 高潮的快感让你大脑发懵,背脊直直的紧绷上仰。赫利琉斯被吸地腰眼发麻,大口喘着气直直捣入紧缩的花径,抵着宫口射出大股带着凉意的浓精。 多尔萨落把你拉起来,舌头长驱直入胡乱搅动你的口腔,大力吸吮你的津液。 赫利琉斯贴上你的脊背,留下了一连串深红的吻痕。 下体的饱胀感刚刚退去,立马又被另一个坚挺硕长的阴茎填满。科斯特洛语调怪异又兴奋:“我碰到赫利琉斯的精液了…” “莉莉丝,好淫荡的大小姐。”他尖利的犬牙轻轻摩挲着你的肩头,像一条阴毒狠厉的蟒蛇,不动声色地缠绕住猎物的脖颈。 可惜你被多尔萨落捧着亲吻,没能分出精力听科斯特洛说了什么。 无人理会的科斯特洛被菲洛奇嘲笑了一声,他神色变得冷淡,就着赫利琉斯的润滑快速抽动起来。 连绵不断的水声延长着蓬勃的性欲,你两手都被牢牢抓住,握在不同的性器上。多尔萨落轻轻咬在你的纤颈侧面,清晰的吞咽声传到了你的耳中。 仿佛是一个开端,被快感模糊的感官变得只能感受身体不同位置被血族利齿注入的催情素。 你浑身发软,全身上下泛着粉红,像没有知觉的性爱娃娃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他们操弄,口中除了蜜软的呻吟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直到你的小腹发胀,轻微的按动就能让那艳丽红肿的小口溢出大股白精,这场荒淫盛会才逐渐走向尾声。 你被轻柔地抱起,肌肤接触到的是截然不同的干燥柔软的布料,但你没有丝毫多余的精力用于思考,乖顺地伏在来人的怀抱中。 “辛苦了,乖孩子。” 低沉优雅的问候伴随着天边不断升起的日光,“当然,不是在对你们说。” 赫利琉斯他们后退一步,右手靠在左胸,直到漆黑的衣角消失在视线当中。 顽劣 你按响门铃,熟悉的铃声透过厚重的实木大门传出来,紧接着是内里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淡淡的暖光从门缝里倾泻出来,你顺势拉开门钻了进去。 “好想你啊。” 你把头埋在面前高大男人的胸前。因为常年健身,男人发达的胸肌在不发力时又软又弹。 “先去洗手,饭已经做好了。” 温柔的劝说声带着长辈独有的包容。你拉下轻拍你头顶的手,细细亲吻他修长手指上的每一个骨节。 “好漂亮。” 你总是不吝啬对他的溢美之词。像一只叼到骨头小狗,尖利的犬齿在他手腕,锁骨,脖颈,嘴唇上留下浅浅的咬痕。 入门仪式完成,你终于肯顺从他去洗手。 “今天吃什么?” 你下意识甩了甩湿湿的手,被他轻蹙眉头抓住手腕。 “把水擦干别乱甩。” 爱管教的长辈总有零零碎碎的规矩。 你神色不变,乖巧地翘起嘴角,“哦。”然后将沾满水珠的手贴上在男人棉质的家居服,晕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他一字一顿地喊你的大名,声音沉沉。但你并不在意,手心隔着薄薄布料上划,覆盖在那片软软的凸起上。 他又开始教训你,你无聊地用指尖掐住柔软山丘上硬硬的小粒。 手下温热的肌肤开始起伏,头顶传来不稳的呼吸声。 明明样子那么色情,嘴里还一直说着管教的话,要好好洗手,要按时回家,要听话…… 你一口咬在他的胸口,舌尖在顶端来回打转,隔着布料轻轻吸吮。 他不自觉挺起胸口,温热的手掌抚上你的头顶,语气怅然:“你不能每次犯错都撒娇。” 牙齿叼着乳尖来回拉扯,舌头一下一下地碾过早已湿透的布面,你如愿以偿听到了细细的哼吟。 “总是这样……”他面上浮起漂亮的淡粉色,那双总是透着阅历的沉静的双眼眯起,手抵着你的后脑用乳尖摩擦你的犬牙。 “啊,发情了。”你笑起来,语气羞辱:“叔叔发情了怎么办?在孩子面前翘几把,好变态。” 他几乎崩溃地大口喘气,宽松的家居裤被顶出高高的弧线。 你却突然后退,嘴里嚷嚷着吃饭准备转身,被他一把拦腰搂住,湿软的舌头探入你的口腔,猛烈地搅动勾缠。 粗壮的臂膀把你完全圈住,像世间最牢固的笼子,任何野兽都无法越狱。 水声混着呻吟,你总是看不懂他这些即痛苦又欢愉的表情。 你要喘不过气了,皱眉毫不收力地咬在他唇上。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男人温柔地轻啄你的唇角,脸颊。 “乖乖。” 像沙漠中遇见绿洲的绝望旅者,他弯腰把你完全圈住,收拢你的四肢,垂首舔舐亲吻你的脖颈。 “我要吃饭,吃饭吃饭吃饭……”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你用力推搡他的胸口和下巴,在他的臂弯间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男人被你闹得不行,狠狠在你屁股上扇了一下。 “唔……”你臀肉发麻,密密麻麻的痒意钻进骨缝。 你贴在他身上,头在男人鼓鼓的胸前来回磨蹭。“好饿——,我要吃奶。” “妈妈。” 最后两个字你几乎用的气音,却瞬间点燃了所有名为欲望的火焰。 灼热的呼吸炙烤着颈间的皮肤,你像渴水的鱼,在烈日暴晒的搁浅中无力颤抖。 他比你高出许多,裹挟着你走时你双脚几乎碰不到地。 你们的衣服在紧密贴合的摩擦中不断卷起,直到滚烫的肌肤毫无阻隔地触碰。 内衣在宽大的短袖中散开,丰盈的乳肉平躺时向外溢出,又被宽大的手掌牢牢裹住。 因呼吸剧烈起伏的小腹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你的手指穿插进他的发丝,抬手用力一扯,细长的银丝从他的舌尖拉出。 “我说,我要吃奶。”你坐起身,前伏在他身上,“妈妈,你的骚奶头立起来了……”。 男人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用力把领口向下撕扯,紧绷的棉质领口在后颈上勒出道道红痕,直到露出一指宽的艳红乳晕。 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在领口和奶肉中间,挤出圆润弧度上深深的两道凹陷。 没有布料的阻隔,温热滑腻的软舌彻底包裹住小小的乳粒,每一下吸吮都牵动整个胸腔酥麻。 高大的男人跪坐在床上,喉间挤出高昂的轻哼,背脊绷出漂亮的曲线,你的手握住他身后的臀肆意揉搓。 “啊,哼啊——”男人的音调飘得很高,还带着原本低沉声线的沙哑。 “婊子。”你直起腰掐住他的脖子,勾出他的舌头在短短的一厘米间隔中相互搔弄。 交融的灼热呼吸拉扯着你们越靠越近,湿滑的唇瓣不够宣泄你暴涨的食欲,你啃食他的皮肉,用力地将牙齿嵌进他紧实的身体。 这是一场欲望的捕猎。 “宝宝,你操操我……”他哑声低语,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挑衅。 你五指紧紧扣住饱满的头部,掌控他愈发颠簸的喘息。 用湿热的甬道碾过突起跳动的青筋,毫无章法的挺弄等不及你缓慢的吞咽,急迫地捣出咂咂水声。 你勾住他的脖子,伏在他颈窝里小口抽吟。宽大的手掌不断落在你的臀尖,发出脆亮的扇击声。 “嗯——,哈啊——”沉重的囊袋拍击腿心的嫩尖,爽的你大脑发懵。 脚腕下压,小腿紧紧绷直,控制不住的痉挛蛮横地挤压开凿的粗壮肉茎。 “为什么没有奶,骚奶牛骗操是不是。”你蹭着他颈侧,虚声质问,指尖自下而上仔仔细细抚过他的每一节脊柱。 克拉肯的发情期(futaGB人外) 你找到了。 那个曾经每晚都会对着大海诉说烦闷的漂亮少年。 他站在高高的轮船甲板上,海风吹起他略长的发丝,露出成年后失去稚嫩的精致面孔。 十多年的时间于你不过眨眼,你犹然记得年幼的他是如何可爱地趴在栏杆边,伸出手搅动冰凉的海水,喃喃自话。 可惜繁忙的海神不会为这小小的忧愁停留,能倾听他心事的只有你这只无聊的深海巨兽。 虽然你早就忘记了他为何事烦闷,可能你从未记过,但无论如何,你都满足过他曾经许下过的小小心愿。 好像是一只蓝色的发光水母,还是樱桃大小的海螺珠? 记不清了,你只记得他笑起来格外迷人的浅蓝色双眼,像你钟爱的海洋和天空。 现在轮到他来回报了,和海神交换也许只需要虔诚的信仰,但你不是海神,你是贪婪的克拉肯。 你要亲自触碰到那白皙光滑的皮肤,亲吻他饱满红润的嘴唇,填满所有欲望的沟壑。 海面毫无预兆地掀起风浪,高高的轮船猛烈摇晃。坚硬的金属外壳被你轻而易举地揭开,海水争先恐后灌入船底。 少年就这样无助地从甲板栏杆上跌落,口鼻溢出的气泡带走他最后的意识。 一场海难悄无声息地结束了,肆意妄为的海怪终于带走了祂觊觎多年的珍宝。 你挑选了干净漂亮的岛屿,慢慢缩小庞大的身躯。 少年在你的怀中沉睡,发丝贴在他的脸颊上,被你温柔地舔舐到一边。 人类温热的体温让你倍感新奇,你颇有些爱不释手,于是掀开他的衣服,细细抚摸紧实纤细的身躯。 如你所想,那样完美无缺,精准狙击你的喜好。 “唔……” 日光驱散寒冷,少年逐渐从昏迷中醒来。 “你…是…?” 成年后的嗓音比幼时更为低沉,但你宽容地爱着他的一切。 你没有说话,人类无法呼唤你的名字,那会让他们发疯。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 少年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艰难地从你怀中坐起。 “那..我该怎么称呼您?是您从海里救了我吗?很抱歉,我们的轮船突然遭遇海难,没想到我还能活下来……” 你怜爱他在如此混乱的思绪中仍保持得体的礼节,弯下腰亲吻他的双唇,直到少年整个人开始颤抖。 你以为是你那些不安分的触手吓到了他,抬起少年的下巴更深入地勾缠安抚。 但你不能将它们收起来,他总要接受这样的你。 少年的唇瓣在亲吻后愈发红润饱满,像熟透的浆果,能咬出丰沛的蜜汁。 “我救了你,以后,你属于我。” 贪婪的海怪颠倒黑白起来完全不会心虚,少年眼神中流露出带着感激的复杂神情。 “什么叫…属于您?” “我会亲你,会操你,而你无法离开我,永远。” 少年的手又在发抖,你心情很好地勾起微笑:“但你乖乖的,我会一直保护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这样啊……” 少年的回复在你意料之外,但他的乖顺让你忽略了这些细节。 人类无法在海底生存,在你进化他之前,你们只能生活在岛上的木屋里。 这是你照着见过的人类建筑制作的复制品,是你送给成年的他的第一份礼物。 少年被你放在床上,但他一下弹起来,紧紧搂着你的脖子,小声嚅嗫: “还没洗澡,很脏……” 他抹去手臂上的沙子,漂亮的眼睛几乎撞得你心头一颤。 “啊…是啊…” 你抱着他,少年温热的体温浸染了你的表皮,数不清的触手不受控制地缠住他的四肢。 滑腻的粘液裹走所有沙石,你舔舐他的口腔,剥去他的衣服,让触手清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哈…啊…嗯哼……” 光裸的少年被你的触手勾住大腿,他羞耻地咬住唇,撇过脸不愿看高高挺起的阴茎。 蠕动的触手却不会放过这根粉白的柱体,吸盘贴在茎身上不断吸吮蠕动。 你几乎被他高昂的媚叫和迷离勾人的眼神夺去所有思考能力。 看着那根漂亮的生殖器,你沉默片刻,溶掉身上的衣物,把生殖腕从脐下几寸伸出。 你偏爱人类女性柔美的身体,但为了交配时能更加亲密,你只好选择这样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少女模样的怪物凭空长出了造型古怪的生殖器,明明是那么诡异瘆人的画面,少年却扣住膝窝,缓缓拉开大腿。 你被不断翕张的紧致小口迷晕了眼,没能注意少年微勾的唇角。 “嗯——哈啊……” 黏稠的液体将硕大的生殖腕顺利送进少年体内,被撑到极致的小口看不见一丝一毫褶皱。 湿热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你的腕足,丰富的神经将所有温暖快感传递回你的大脑。 你难以自持地摆动腰腹,空气中陡然浓郁的水汽弥漫出强烈的海腥味。 少年痴迷地望着你危险的竖瞳,他年少的幻想变为了现实。 那看不见,摸不到,承载他所有隐秘欲望的存在,终于和他紧密相连。 没有人说过信徒的愿望能影响神明本身,毕竟从未有过大胆的信徒,试图亵渎神明。 粗壮的生殖腕快速地抽插,发出应接不暇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嗯啊……啊……” 你含住少年的唇瓣,勾住他的软舌拨动打圈。他喉间溢出的呻吟像人鱼的惑音,捕捉所有贪婪的水手。 触手缠住少年的全身,吸盘牢牢扣在粉嫩的乳尖和下体顶端的小口上,有力的吸吮几乎要将他的魂一起吸出。 灭顶的快感冲击每一条神经,少年不受控制的挺腰,将大腿张开到极限,张开嘴放肆地淫叫。 “啊……嗯啊……啊啊——” “操我……操我啊啊……要……要到了…嗯啊……” 你喘着气,浑身发烫,身上不断伸出疯狂挥动的触手。 它们不受控制地争相靠近少年,粗暴地塞进他嘴里,用滑腻的腕尖快速搅动少年的口腔。拉长触手顶端试图从他阴茎的马眼处和撑到极致的股缝中钻入。 少年瞳孔上翻,紧绷的身体猛的狠狠痉挛抽搐,高昂的声音被堵在喉间,咽不下的黏液从嘴角倾泻下来。 尿道口拔起的触手尖带出了喷涌的白色浓浆,悉数落在少年剧烈起伏的小腹。 “哈啊……哈啊……哈啊……不要了…不要…” 收缩的小口几乎要把你的生殖腕夹断,你大脑发懵,盯着撑开的小口脑中只剩把这儿捣烂的想法。 激烈的抽插让少年瞬间到达第二次高潮,他大腿发颤,尿道口酸胀难忍。“不要…不行…不行……” 少年双手捂住下巴,表情是极致的欢愉和痛苦,崩溃的尖叫被闷在掌心中。 一道透明的水柱从艳红的柱体顶端射出,少年失神的泪水止不住地溢满眼眶。 你腕足上的组织液彻底染透了少年身体内外,他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着你的气味。 猫咪猫咪(1) 漫天飞雪飘飘然落了满地,夜里空气冰冷,穿着臃肿的行人缩在伞下来来往往。 雪粒落在茸茸的毛尖,争相夺取你身上残留的温度。 你甩甩头,晃掉头上的积雪。四只脚掌冻得发僵,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城市是人类的家园,不是小猫的。看着车水马龙的交通道,你犹豫片刻还是没敢尝试通过。 冬天一到,原本就不多的食物来源更是变得稀缺。你已经看到不少野猫野狗永远沉睡在了城市的角落。 也许再过几天,这也会成为你的结局。 你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不记得母亲的样子,只知道记事起,你就穿行于这个区域。看着高高的树倒下,看着高高的楼起来。 从前你用胡须丈量树洞,现在你用他们估算夹缝。 你把自己照顾得不错,因为你的体型总是其他猫的两倍。 长长的银灰色毛发被你打理得柔顺飘逸,在寒冬给你提供了难得的暖意。 冬天的户外见不到食物的踪迹,你打起精神,准备勇敢地去往人类聚集的地方。 但你失败了,你还没有在人类聚集地找到躲藏的猎物,就被体型巨大的人类迅捷地捕获。 这不能怪你不够警觉,长时间的饥饿和寒冷让你无力抵抗任何攻击。 你闭上眼等待死亡,但食物的香气和回温的身体唤醒了你迟钝的感官。 “长这么漂亮怎么还流浪呢?你是走丢的吗?” 男人搔了搔你的脖颈,手掌穿过你的前肢,将你抱在怀里。 “什么品种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么大一只,缅因吗?” 你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但温柔的抚摸让你很受用。吃饱回温后,压抑许久的困意涌上心头。 人类还在自言自语:“缅因也不像,哪有短脸的缅因……难不成是要吃牢饭的那种?” “睡着了?这么信任我?” 你听不清他后面说了些什么,只记得轻柔的抚摸一直伴随你失去意识。 被人类挟持着在不同建筑里来回跑了几次后,你彻底留在了这个人类家里。 冬天变得温暖起来了。 你躺在柔软的窝上,翻着身拉伸前后肢。 陆景弈猛的窜到你上方,把头唰一下埋到你肚皮上,然后边蹭边发出古怪的叫声。 你见怪不怪地舔了舔掌心,推开陆景弈的头。 “崽崽不要拒绝爹地,快让我亲亲唔么么么……” 待在这里一个月时间里,你逐渐能理解一些人类的语言,但他们的行为依旧让你保持疑惑。 “怎么这么好看啊,嗯?谁家孩子这么可爱,快说!谁家孩子这么可爱这么可爱呀么么么……” 你打了个哈欠,前肢一下一下压在他胸口。 “我是爸爸,没有奶,乖乖,你踩奶也没用。” 陆景弈从你背上一路撸到尾尖,顺手接起电话:“嗯放楼下,等等有物业会来搬。没关系,嗯,好的 ,谢谢啊再见。” 他抬了抬你的下巴,笑道:“猜猜爹给你买了什么?专为你这大体格子定制的猫爬架,包你喜欢。” 你耳尖轻颤,目光瞥向传来动静的门口。 “来了来了,走,给你开开眼。” 陌生的气息在门口来来往往,一个个形状奇怪的东西被抬进屋内,堆迭在一起后组成了一个巨大的漂亮架子。 从地上直接抵到天花板,粗糙的表面很适合攀爬。 “喂,别急嘛!叔叔还没安好呢!” 你充耳不闻,内心涌出莫名的冲动。 “崽崽!不许跑酷!!!” 陆景弈的在满地狼藉里插缝追捕你,喊得撕心裂肺。你跳到最高点,慵懒地晃了晃尾巴。 人类的速度还是太慢了。 你趴在顶端的吊篮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再醒来时家里又恢复了整洁。 轻巧地跳下架子,在墙边熟练地按下按钮,哗啦啦一声,掉出一小堆香气四溢的食物。 你在人类的家里适应地非常好,难怪那些被锁住的大狗总有些神气。不用找庇护,不用捕猎,每天睡醒就能吃,百无聊赖无所事事。 感谢幸运眷顾了小猫,你没有死在这个格外寒冷的冬季。 在领地里转了几圈后,你坐在一扇紧闭的门前叫唤。里面没有开灯,你试图刨开门缝,但失败了。 躁动的声音吵醒了陆景弈,他踢踏着拖鞋打开门:“NO!小猫不许进卧室。” 你轻轻一跃,钻进了双腿和门框之间的缝隙。 陆景弈跟在你身后试图把你捞起来,可惜太慢了,你有些怜爱地看向努力靠近你的他。 “不可以上床!!你的脚埋了猫砂啊!” 你听出了话语里的驱逐意味,猛地跳到他身上,借力跃出房间。 “还踹我,有没有良心啊!” 房间成了你领地里唯一神秘的地方。 饲养你的人类总会在那个小小的空间待很久。你靠在门框处,借清理爪子暗中观察床上人类的动向。 陆景弈坐在床头处理笔记本上的工作,累了就看一眼在门框边翻肚皮的你。 “崽崽,过来。” 你挠了挠耳朵,没有动弹。 陆景弈哐哐拍了几下床:“崽崽——快来你爹这儿!” 你啃着爪子,还是不动。果不其然,陆景弈喊了几声都失败后气恼地扔开笔记本,翻下床大步流星走过来,一把把你捞起,“我知道你听得懂,你这只坏猫!叛逆!” 小猫还是上了床。 你钻进陆景弈和被子中间,温暖黑暗的环境很惬意。 “刚刚叫你你不来,现在又在这儿咕噜噜地叫。” 陆景弈掀开被子,捧住你的头,两只手同时抚摸你的耳后。你舒服地伸出下巴,靠在他脸上。 小猫暖融融的前肢环在颈间,陆景弈感觉自己大脑皮层都被展开了。 “崽崽,乖乖宝,舒不舒服。” 见你又要睡觉,陆景弈坐起身,任由你跌到腿上。他垂眸来回拨弄你长长的尖耳:“不许睡了,小猫要陪主人工作的知道吗?不可以自己睡觉。” 你舔了舔他伸过来的手指,刚准备起身就被他逮住。 “不许跑。” 陆景弈顺着毛发抚摸你的脊背,在你抬尾时拍了拍你的尾巴根。 你叫了几声,撞倒在他胸前。 陆景弈得意地轻笑,捏住你近半个手掌大的猫爪,堵在鼻子前顶级过肺。 “洗过澡就是不一样,怎么会有这么香的小猫咪。” 人类一边怪叫一边抱着你晃来晃去。 你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被陆景弈扯住作势要往嘴里塞。 “啊,咬我!” 挣了几下从人类身上跳下来后,你翘着尾巴轻快地走出房间。 猫咪猫咪(2) 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陆景弈的房间也成为了你的领地。 但你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去里面巡视。 在黄昏的下午,在毫无规律的夜晚,在天光渐亮的清晨。 你找不到时间的共同点,只能从鼻息间流转的空气寻找痕迹。 你把他们命名为,人类的发情期。 春天的空气里总会有丰富的信息素,那是你对猫狗发情期的认识。但人类似乎没有固定的时间,他们不遵循生命的规律。 空调暖烘烘的热风吹的你发困,陆景弈只穿了条宽大的短裤,趴在床上打游戏。 音效声有点大,你跳上他的背,大声抗议他的聒噪。 “给爹按按背乖崽。” 陆景弈动了动肩胛骨,颠得你晃了两下。 脚下环境不太安全,你从他头上跃过,凑到他脸旁边。 陆景弈抬起手机把你夹在手臂中间充当靠枕。 “奕哥,你家猫在你旁边吗?” 陆景弈嗯了一声,手指在屏幕上动得飞快。 “难怪,我说哪来的发动机呢,啥时候带出来给兄弟看看。你个清心寡欲二十多年的怎么突然养上猫了。” “不给,怕你爱上我崽。” “神经。我可是在我舅家那只孟加拉小白虎面前都能镇定自若的,小瞧我呢。” 手机里传来几道不同音色的笑声,陆景弈摘下黑框的防蓝光眼镜,勾起唇角凑到手机收音口边上: “小白虎都没有我家崽萌,给你几张照片舔舔得了。” 手机里传来嘘声,一声声调侃此起彼伏。 “妈的奕哥你完了,你已经彻底变成圣火喵喵教的信徒了。” 陆景弈笑出声,翻了个身把你搂到身上:“怎样?没猫的别跟我说话。” 你伏趴在他腰腹上,长尾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他的大腿。 脱去外衣的人类没有毛发,光裸的皮肤薄薄地覆盖在紧实的肌肉上。 明明看上去那么脆弱,能轻而易举地用尖利的爪牙刺穿,但却意外地是这颗星球最顶尖的捕食者。 你看了眼沉浸打游戏的陆景弈,试探着张开嘴,一口咬在随呼吸轻微起伏的粉色小尖上。 “嗷———!” 陆景弈惨叫一声,“别咬我啊乖崽,你爹打仗呢!” “怎么回事啊奕哥,上学的时候日天日地的,现在怎么连猫都打不过?” “滚吧你们。”陆景弈坐起来,抽空伸手揉了两下你的头。 刚刚人类惨叫的声音很大,你颇有些心虚地坐在他腿中间,好在人没有生气。 你上前一步踩在陆景弈胯上,从他手机下方探出头,细心舔舐带着浅浅咬痕的地方。 猫的舌头上有密密麻麻的倒刺,虽然你小心地收了起来,但依旧能刮蹭出摩擦声。 陆景弈被突如其来的刺激炸得头皮发麻,手机差点没拿稳,屏幕上的人物在停滞的短短几秒内变为死亡状态。 “奕哥失误是吧,我懂,我懂的。” “操。”陆景弈和你迷茫的眼神对视上,他一只手拎住你的后颈,对着手机说: “不打了,我要先处理一下我家逆子。” “行行行,当爹的人就是忙,唉——” 陆景弈没空跟他们贫,放下手机,一把扣住你两只前爪。 “我真要教训你了,臭小猫,都说了我忙着呢!战场上不容疏忽知不知道,这很严重!” 他一巴掌打在你结实的后腿,“听到没有,一点都不遵守组织纪律安排,再有下次,”陆景弈想了好几秒,拍了拍你的尾巴根,“再有下次,我就断你零食一天!” 这句话你听懂了,大声地喵喵叫抗议。 “你这大嗓门,犯错了还理直气壮。” 陆景弈虎口抵住你的前肢下方,把你抱起来颠了下:“怎么感觉你又长大了点。医生说看不出你的品种,可能是杂交的。你应该有缅因的血统吧,简直超级大猫一只。” 你也不知道你是什么,老实说你连自己是不是猫都不知道,只是猫和你长得最像。它们把你当作同类,你也就当自己也是猫。 “行了,别叫了,去厨房给你爹炒俩菜。” 陆景弈说完自己乐了半天,挂在脖子上晃荡的长吊坠吸引住你的目光。 你慢慢伏下身,沉默中,气氛逐渐变得焦灼起来。 “靠。乖崽你冷静。”陆景弈看你陡然放大的瞳孔露出凝重的神色。 他找准时机猛地站起身,但你更快,一下就勾住了他的短裤,后腿往上用力一蹬,瞬间叼住了银制的项链。 “我操!” 陆景弈顾不上被扯下一半的裤子,弯下腰伸手用力把你牢牢扣在怀里,拯救了被吊坠链勒住的后颈。 他想都不用想,那块儿的皮肤肯定被磨出了很深的红印。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崽松嘴。” 陆景弈的手指强势地挤进你嘴里,把链子抠了出来。 他抱得太紧,你不自在地扭来扭去,后腿飞快刨着摇摇欲坠的裤子。 陆景弈抠出链子后迅速把你放下,但还是晚了一步。 你落下来时爪子在空中胡乱抓,彻底把他宽松的短裤连着内裤一起拽到脚踝处。 “陆宰———!” 你躲闪能力一流,陆景弈没打到你反而被脚上的裤子绊了一下。 他一脚踢开裤衩,直接上头了,非抓到你不可,宽敞的房间里鸡飞狗跳。 你躲闪片刻,实在看不惯人类光溜溜没有毛的样子,主动走到他边上让他擒住你。 “我真是,”陆景弈浑身上下就剩一条吊坠,身材高挑匀称,宽肩窄腰,手臂肌肉在打你时绷出利落的线条。 “养到坏猫——!” 你捂住耳朵,后腿使劲想挣出他手心。 “还想跑!我今天真得让你看看什么叫严父!” 陆景弈拽住你的后颈,把你固定在腿中间,稍微使了点力气拍在你脸上。 “知不知道错了?” 你看着舞过来的手,张开嘴跟着它动。 “还敢咬,还敢咬。” 陆景弈扣住你尖长的犬牙晃你的头,“听话一点,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的鼻子轻轻翕动,收回了牙,用头顶蹭他的手心,直到空气中最后一丝怅然的气息消失。 猫咪猫咪(3) “服了,慈父多败儿。” 陆景弈熟练地挠着你的下巴和脖颈,眉眼带着无奈。 灵巧的手指让你不自觉眯上眼睛,你惬意地伏下身舔毛。 “操哈啊——” 陆景弈被自己声音吓了一跳,死死捂住嘴,下意识抬脚想把你踹下去,又犹豫地停在原地。 趴在腿间的猫咪一下一下细致地整理人类有些发卷的毛发,软软的球状海绵体被倒刺轻轻提起又很快落下。 两只前爪搭在腿根,滚烫的温度烘烤着发懵的大脑。 陆景弈眼角泛出水光,两只手交迭捂住嘴,胸口剧烈起伏。 压抑的喘息声引起你的注意,你视线上移,从腰际的人鱼线一路向上,人类仰着头,呜咽声从指缝中溢出。 空气中弥漫出你熟悉的气味,但这次更加浓郁清晰。 你歪头,停下了温情的家庭交流。 冲高的快感陡然停熄,陆景弈残存的理智在脑中和欲望激烈互搏。 男人青筋凸起的手臂伸到你面前,握住那根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柱体。 咸腥的液体从顶端泌出,沿着柱身滑落下来。 陆景弈俯视正盯着一边看的你,血气直直冲上头顶。 猫咪好奇地看着主人的手快速上下抚弄,咂咂的水声震得耳朵向后倾。 羞耻激荡出更浓烈的欲望,陆景弈连脖子都泛红,每每撇开眼又忍不住看回来。 在某种隐秘的期待中,粗糙的舌面终于覆上未被照顾到的底部。 你好奇地舔舐滑落的水液,是记忆中从未有过的味道。 “啊——嗯唔——” 陆景弈用手肘遮住眼睛,手腕的动作更加猛烈。 “哼嗯……啊啊…哈啊…….” 你被喘息声吸引了注意,前爪踩上不断起伏的腹肌,关怀地叫了一声。 “宝宝,乖乖崽……继续舔好不好……要到了…要……嗯哼——” 飘入云端的快感冲进大脑,陆景弈微微挺腰,轻颤着射出的液体落到你的背毛上。 “哈…哈啊……哈啊……” 他瞳孔涣散,又急又深的呼吸拉长了快感的余韵。 你蹭到他颈间,仔细嗅闻空气中复杂的信息。 理智慢慢回笼后,陆景弈心如死灰,不愿睁开眼,任凭你怎么拱他的下巴都不为所动。 操。 陆景弈捂住脸:真他妈疯了。 “喵?” 人类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躺着,你担心地踩在他脸上。 小动物们的发情期通常是焦躁的、侵略的。但人散发的情绪气味太复杂,你分不清陆景弈现在是高兴还是痛苦。 震耳的呼噜声慢慢冲散了尴尬和羞耻,陆景弈机械地起身,眼神接触到你背毛上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时顿了一下,僵硬地从床头抽出两张纸迭起来给你擦干净。 被沾湿的毛发粘成一缕一缕,气味在宠物沐浴露的香味中格外突兀。 他嗓音沙哑,自暴自弃地把你搂起来:“去洗澡。” 你听到关键词,反身一扭从他臂弯里跳出来。 “喂!”陆景弈不想洗完澡又被你搞得一团乱,拎起床上的裤子一套,追着你尾巴喊:“陆宰!你再跑老子就把你扔出去了!” 这话你可不爱听,被陆景弈压着冲湿毛发时尾巴抽得地面震天响。 “你别骂了……”陆景弈手背擦了下发丝滴落在脸上的水珠,“叫了半个小时了你不累吗?反正你爹今天是累得不行了……” 尴尬的回忆突然浮现,陆景弈表情痛苦地皱了一下。 “妈的……” 这时,你后腿动了一下,陆景弈瞬间警惕地掐住你的后颈,眼神威胁地看着你。 僵持不下的气氛里,你咚一下倒在湿答答的瓷砖上。 人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们的清洗方式只适合没有毛的人,不适合洗一次就要吹很久的小猫。 陆景弈被你无神的双眼逗乐了,最后一次给你冲掉泡沫后把你包在了浴衣里。 “自己洗还是太累了,不知道要吹多久。” 他换了条短裤,把你放在台上,“你可千万别跑了知道吗?我好不容易给你洗干净,你要敢滴着水去钻床底,打死你。” 说着用手拍了下你的后腿,以防万一他还把背带套在你身上,牵引端牢牢握在手里。 好在你不想得跟人类再计较,懒散地躺着等陆景弈慢悠悠给你吹干。 窗外夜色正浓,陆景弈倒在沙发上,看到你气不打一处来,蹬了你一下:“爹的假期就这样被你浪费了一天。” 猫听不懂。 你伸伸懒腰,准备回房间睡觉。 “不许。” 陆景弈站在房间前,身后的房门被他关得死死的。 你翘起的尾巴微微下垂,上前在他脚踝间来回蹭。 “想都别想,小猫也要有分寸感知不知道。” 你咬了一口他露出的小腿,转头跑开了。 高大的人类抢走了一块你的领地,但看在他发情期的份上,你还是决定慷慨地原谅他这种行为。 冬夜温度低,陆景弈给你开了客厅的空调。你跳到猫爬架最高处的吊床,翻着肚皮睡得很香。 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你纤长光滑的身体上。 一夜好梦。 陆景弈第二天中午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到处扒拉:“崽崽……?” 他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光裸的上半身。撑着头缓了缓困意,陆景弈这才想起来昨晚你被他关在客厅了。 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发现5个未接电话。陆景弈随手点了回拨,诡异的铃声响了几下,他哑声道:“大周末的发什么疯?” “操啊,奕哥你终于起了,我和圆子他们今天打算来找你呢。下午怎么样?正好看看你家猫。” “来干嘛?” “找你玩儿要什么理由?兄弟感情淡了是不是!陆景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像顾恒那样一开始管公司就抛弃兄弟的话,老子一定追杀你!” “……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先。晚上在我家吃吗?” “跟以前一样吧,我们带配菜来,您老给兄弟几个腾个小桌就行。” 陆景弈笑了一声:“有病。” 挂断电话,他套了件卫衣打开门喊:“崽崽?过来。” 客厅传来闷闷的落地声。 你下犬式伸伸懒腰,寻着声音蹭到陆景弈腿边。 “没有你晚上睡得真好。”陆景弈弯腰把你抱起,亲了亲你的爪子。 “但还挺不习惯的,都没有拖拉机的声音喊我起床了。” “你有没有想我,嗯?昨天晚上有没有想爸爸?” 猫咪猫咪(4) 你伸出爪子拨弄卫衣帽绳,咬出湿漉漉的水痕。 “怎么一点不听人讲话呢你?”陆景弈抽出绳子,反而引得你伸长前爪。他晃着绳子一边逗你,目光逐渐出神。 “你之前眼睛是这个颜色吗?”陆景弈凑近仔仔细细地瞧,“我怎么记得之前看着偏紫呢,怎么一下变成蓝色了?” “还有你这个毛,怎么感觉颜色变浅了呢?” 你眨眨眼,努力想了想,应该是因为要成年了吧? “喵喵叫什么呢,说人话,爹听不懂。” 陆景弈摸着你的毛,认真地把你从头到尾检查一遍。“你这品种太神奇了吧,还会变色?” 你突然被他卡住前肢提起来,他凝重的眼神和你对视。 “崽崽,你不会是什么妖怪吧?你会吃人吗?” 说什么呢? 你甩甩尾巴,没有注意到你能理解的人类语言越来越多了。 下半身悬空的感觉很不安全,你挣扎几下,被陆景弈重新抱在怀里。 “算了,你看起来不像是能吃人的样子。呆傻孩子。” 你咬了他一口,只浅浅穿过卫衣,用牙尖挨了挨内里的皮肉。 你不吃人是因为人不在你的食谱里。 人类真是奇怪,非得要生活在全是天敌的环境吗? “等会有客人要来,你不许当着他们面咬我,也不可以咬他们,知道了吗?” 你仰起下巴,喉间咕噜噜地响。 陆景弈眉眼放松,抱着你靠在沙发一角,手上动作没停,见你翻着肚皮轻叫,露出笑意摸了摸你的腹毛。 “要不要吃零食?” 他简单做了早饭,又把你的餐盘放到桌上。 中午的时间宁静温馨。 许抒园他们来的时候,陆景弈刚给你穿了身小裙子。买的中型犬衣服,你穿也就稍微大了一点点。 嘈杂的声音门口一路传来,几个高大的青年丁零当啷地进来了。 “呀!崽崽!”胡屿看到你眼前一亮,放下食材滑铲冲到你面前。 “哎哟我,大胖小子啊这么重!”胡屿把你抱起,搂在怀里颠了几下。 “人小姑娘,说什么呢。” 许抒园推了下眼镜,掰开你一条腿说到。 “小姑娘这么壮实,奕哥喂挺好啊。”他朝厨房大喊:“奕哥,崽崽几岁了!” 陆景弈收拾完食材后走出来,挠了挠你的下巴:“医生说看不出来具体年龄,但好像没成年。” “没成年这么大,真是家猫么?景弈你要不要去搞个证先,不然哪天给你收走了。” 闻则理拿起你的爪子比了下大小,“会不会是郊区跑出来的猞猁,还是猞猁和家猫的二代?” “不清楚,但应该没事,医生都看不出来。” “啧,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好运,老抽到稀有卡。” “人品问题,你反思一下。” 胡屿呀呵一声,对陆景弈这种自夸的行为非常鄙视。 你不喜欢被层层围住的场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胡屿怀里跳了出。 “诶!!” 你大跳几下径直冲上猫爬架的最高层。 胡屿吹着口哨在下面拍手呼唤你,你尾巴一甩,不理会他们。 “高冷小美猫啊。”胡屿笑着拿出手机拍照。 “你养出来的猫,连性格都跟你一样。”闻则理调侃,漂亮的桃花眼微弯,“想当初何若婷追你三年,你都无动于衷。” “然后被女神的追随者联合抵制,球场上没有队友,全是敌人,笑死我了。” 胡屿幸灾乐祸地奸笑,笑完略带惆怅地拍了拍陆景弈的肩:“儿子,你再挑以后真没有妹子敢接近你了。” 陆景弈伸手拍了拍你身下的架子,把你拖进臂弯里:“那没办法,单亲爸爸总是要难过一点。” “脑子有泡。” 胡屿竖起三指从额侧滑下。 整个下午四个人凑在一堆打游戏,手柄连着超大的液晶屏幕,视觉效果拉满。 你被屏幕里鲜艳的颜色和跳转的动画吸引,在簇拥声里兴奋地跳来跳去。 闻则理离你最近,上前把你举起:“崽崽,小心电视倒下来把你砸成猫饼。” 修长的手指穿过你的毛发,你咕噜噜叫着仰躺在闻则理怀里。 毛茸茸的毛衣唤醒你刚出生对母亲的记忆。 “这么喜欢我啊。”闻则理双指轻轻捏住你的舌头,恶劣地往外扯了扯。 你捧住他的手臂后腿飞快地来回蹬。 “我错了我错了。”闻则理笑着松开手指,试图扣住你的双腿。 你轻巧地躲避抓捕,起身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闻则理双眼微眯,故意僵着没动,在你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将你锁在怀里。 “抓到了。” 他极富技巧地梳理你的毛发,抚弄你颈边和耳后的皮肤,让你原本猛烈的挣扎慢慢变缓。 陆景弈见你们玩得忘乎所以,放下手柄喊了声:“崽崽,到爸爸这儿来。” 你耳朵动了动,依旧蹭着闻则理的袖口。 “景弈,你不行啊。” 不行这两个字太挑衅了。陆景弈认真地喊了你几声,可惜闻则理的干扰太有效。他指尖快速在你耳后骚动,舒服得你后腿不自觉抖动。 “崽崽,喜欢我吗。” 闻则理勾起笑问道。 “喵——” 胡屿乐出了声:“崽崽还回你呢,这么聪明啊。” 许抒园看了眼陆景弈发暗的眼神,幸灾乐祸地拱火。 “奕哥,你这新抽的稀有卡要被小则哄走了怎么办。” 陆景弈强迫自己收回目光,语气轻松道:“小孩子贪玩,做家长的要学会放手。” 许抒园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附和道:“是是是。” 晚上组的火锅局,鸳鸯锅热气腾腾,各种食材摆了整整一桌多。 陆景弈开了瓶酒,清冽的酒水在杯子里晃荡,消失在交谈声中。 你蜷在沙发上睡得很香,被人抱起时还陷在睡梦中。 闻则理不胜酒力,率先下了桌。抱着你倒在沙发上眯了过去。 陆景弈和胡屿战到深夜,许抒园趴在桌上睡着了,充耳不闻他们的声音。 你醒来的时候周遭寂静,只剩空气中的混杂的酒味。光滑的掌心在沙发上打滑,你一头栽进闻则理颈窝里,把他撞的闷哼一声。 猫咪猫咪(5) “唔……” 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被你晃眼的雪白长发和竖起的尖耳吓得瞬间清醒。 “崽……崽?” 闻则理低头揉了揉额头,酒精还残留着昏沉的眩晕。 你刚想张口却被他死死捂住。丰盈的颊肉堆迭在他手掌边缘。 “我他妈酒醒了没啊……” 闻则理眼神不敢往你身上看,撇过头到处找其他几个人的位置。 胡屿在地上,圆子在桌上,景弈应该在房间里。 看上去很正常,不像做梦。 你扯了扯被撑裂的裙子,缝线断开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清晰响亮。 闻则理强迫自己冷静,阻止了你的动作,手掌顺势贴上你光裸的皮肤,把你端起来绕过熟睡的两人悄然走出客厅。 合上厨房门,隔绝声音了的传播。 你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皱着眉不舒服地起身又被闻则理按住。 他脱了毛衣垫在上面,终于让你安分下来。 变成人后没有锋利的指甲,你的指尖在绷紧的裙子上划来划去,就是脱不下来。 布料裹得太紧,你难受地皱着眉,喉间发出不熟练的哼叫。 身后挂着长毛的大尾巴一下一下用力拍在台面上。 闻则理哑着嗓子出声:“崽崽,要我帮你么。” 他没等你抬头,就着裂口帮你一点点撕开衣服的缝合线。 你终于能喘过气了。下意识去蹭闻则理的手心时才发现,变成人后自己似乎比之前更大了。 你开心地看看全身,你现在绝对是整个城市最厉害的霸主,体型最大最强壮。连野狗都不敢来跟你抢领地。 就是皮肤太脆弱了,感觉叶子都能伤害到你。 闻则理的手指顺着你的发丝下滑,挑了几缕遮住你的前胸。 “崽崽,能听懂我说话吗?” “听懂点头,这样;听不懂摇头,这样。” 你点点头。 “陆景弈知道你会变成人吗?” 你摇头。 闻则理没忍住笑出声,像之前那样挠了挠你的下巴。 “啊,好纠结。” 你听见他说。 闻则理打开了厨房的一盏小灯,光线照亮了眼前少女凝脂般的肌肤。 压在台面上的大腿被边缘顶出弧度,腿心合拢,往上是纤细的腰腹,挺翘的乳肉被发丝盖的隐隐约约。 湛蓝的虹膜像透亮的蓝宝石,望过来时澄澈纯净。 你顺着闻则理的抚摸起身,环住他的脖颈。 人类的微凉的手心在腰身上轻轻抚摸,你并不熟悉快成年的新形态,用裸露的皮肤和人类相贴的感觉也很新奇,你一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闻则理眼神晦暗,触感明显高于正常人类的体温不断拉扯他的理智。 “崽崽……” 你舔了舔他颈后略长的头发,大腿被猛的掐了下,你痛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别动,”闻则理嗓音沙哑,伸手捞回你后仰的身躯,“会摔的。” “你现在不是小猫。” 他轻轻地说,神色微妙,像草丛蛰伏的猎手。 一盏灯照不亮整个厨房,光源外夜色深沉。 你张开嘴,又迷茫地闭上,隐约露出内里尖利的犬齿。 “对不起,我刚刚弄痛你了吗?” 闻则理凑到你面前,两公分的距离让呼吸的所有热度纠缠在一起。 你莫名有些炸毛,强忍住哈气的冲动,双手推开他的脸。 人的表情比猫咪要丰富很多,闻则理能清楚地看到你皱起的漂亮眉眼里全是抗拒。 “崽崽,变成人是不是代表,你成年了?” 闻则理把你放在台面上,扣着你的脊背不让你离开,强硬地把腰腹挤进你双腿间。 “…人…不是…” 你牙牙学语般靠着记忆学习发音。 “什么意思,宝宝。” 关上门后厨房的温度又些下降,让你觉得莫名滚烫的肌肤舒服了一点。 你“一半……”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准确表述。 “一半成年叫亚成年。”闻则理的手从你尾椎根部顺到尾尖,用气声在你头顶的耳边说。 簇状的长毛随耳朵抖了抖,你头颈发热,呼吸有些沉重。 突如其来的昏沉让你有些迷蒙不安,“嗯?”。你无力推开闻则理收紧的臂弯,本能驱使下贪恋面前唯一的凉意。 闻则理眸底暗流涌动,长着猫耳的少女在怀里蹭着脸颊,原本雪白的肌肤泛起粉红,不断舔舐伸过去的手指。 太…… 他不受控制地诱导你舒展你的身躯,拨开你的长发,低头含住粉红嫩尖。 舌尖的跳跃彻底让你陷入迷幻。你本能地想抬起尾椎,却被闻则理一只手环腰际一只手按大腿牢牢控制住。 你无师自通的轻吟是点燃森林的最后一支火柴,闻则理关了灯,让一切隐匿在黑暗中。 “好湿……” 他摩挲指尖,低声喃喃。 被贯穿填满的瞬间,大腿根触碰到的冰冷的条状金属物短暂唤醒了你的神志,却又马上被发狠的捣弄夺去思考。 厚厚的厨房玻璃阻隔了盈满密闭空间的水声。 “嘘,小声,宝宝。” 闻则理潮红的面颊被黑暗掩盖,你看不清颜色,只能清晰看见他的有些狠戾的表情。 他的手绕过你的大腿,不断揉搓你被压住的尾巴根。 你死死夹住他的腰腹轻颤,泪珠大颗大颗滚落:“不……唔” 闻则理突然捂住你的嘴,身下动作减缓,越发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入你们耳中。 长矩形的厨房,玻璃门在身后较远处拉开。闻则理埋在你体内不动声色隐入更深的阴影里。 他看不见背后进来的是谁,但你能清晰地看见。只穿了条长裤的陆景弈迷迷瞪瞪地从门口进来,径直往冰箱走去。 拉开冰箱门的灯照出一片光亮区,陆景弈似乎选了一下,然后拿了瓶水,揉着眼睛出去了。 厨房门没有关,能清楚听到房间门扣上的声音。 呼吸声渐渐平复,闻则理把头埋进你的颈窝,缓缓吐出一口气:“爽得想死了。” 他抱着你走到门口,略黏的液体顺着大腿滑到膝盖内侧,痒意让你轻轻蹭了下。 “别急。” 闻则理轻轻合上玻璃门,唇瓣磨着你的下颌呢喃。 猫咪猫咪(6) 夜色渐淡,天光从厚重的云层中钻出。 你变回猫之前被闻则理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 他学着你的样子,亲昵地蹭蹭你的脸颊:“宝宝,来我家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推开他,跳下烹饪台。软软的肉垫重新出现,缓冲了下落的力度。 闻则理还想把你捞起来,但你清理时已经恢复力气,小跳几下消失在他视野里。 你后腿用力直起身,刨了几下拉开陆景弈的房间门,钻进他昏暗温暖的被窝。 睡着前你迷迷糊糊地思考,原来发情期没有想象中痛苦。 厚重的遮光窗帘缝隙中射出刺眼的光线,久违的艳阳让空气变得不再刺骨。 这一觉直接睡到中午,陆景弈靠在床头看手机,房间内光线依旧暗淡。 小块屏幕光照在他脸上,你嗅着熟悉的气味走到他身边。 “睡醒了?” 陆景弈揉揉你的后颈,把被子掀起盖在你身上。 “饿吗?要不要爹给你做饭?” 你大声赞同,咕噜噜蹭进他颈侧。 陆景弈轻笑,套上宽领口的薄毛衣,把你提溜进怀里。 你伏在他突出的锁骨上,前爪环住他脖子。 “别叫了,爹我耳朵要聋了。嗓门儿怎么这么大呢。” 陆景弈把你放在餐桌上:“真饿急了?” “喵——” “看来真饿了。昨天晚上你在哪儿睡的,怎么没回房间?” 你认真地回答他,半晌被陆景弈捏住嘴,“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你生气地咬了他一口,头也不回去客厅自助猫粮。 “欸——!” 陆景弈薅了下头发,无奈地进厨房做饭。 客厅空空荡荡,地上桌上都被打扫干净了。你吃了点猫粮,翘着尾巴在爬架上跑酷。 直到陆景弈端了一小碟鸡胸肉拌冻干出来,你才从顶上跳下来。 “今天怎么这么亢奋呢?” 陆景弈靠在椅子上,看你大口大口嚼冻干,硬是要伸手把冻干抠出来,再看你叼回去,他再抠出来…… 你收起指甲狠狠打在他脸上,闷闷的啪一声。 “靠,”陆景弈捏住你的爪子,“怎么小猫连打人都这么舒服。” 他乐了半天,见你真生气了又端着零食哄你。 闹了一下午,你蜷在他身上睡觉。陆景弈拿着把密齿梳整理你的毛发。 “怎么又变浅了,你怎么老掉色呢,最后不会变成一只白猫吧。” 他两只手比了下你的大小,“一辆。” 你嗅到气味,蹭进他的手心。 “算了,还是小宝宝。茶杯猫。” 陆景弈托起你的脑袋,远离他的裤链。 虽然平时他没表现出来,但上次的事还是让他产生了阴影,莫名的亵渎感在每个深夜谴责着他。 他强迫自己忘记那些画面,打开电视转移注意力。 落地窗外渐渐升起一轮满月,银辉照亮大半漆黑夜空。 陆景弈关了灯,让月光从落地窗洒进客厅。离开校园后除了假期,再难有时间能好好欣赏夜晚。 那种因月明星稀,使无云透黑的苍穹呈现出一种深邃晶体质感的夜色。 你被黑夜唤醒,在沙发上伸懒腰。陆景弈摸了几下你的肚子,把你抱起来靠在窗边。 楼层很高,往下看时有种莫名的眩晕。你被硕大的玉盘吸引,爪子不断在玻璃上刨动。 “要真月亮我可给不了你,”陆景弈把你举起转了一面,头埋在你腹毛里吸来吸去,“喜欢的话,给你买玩具月亮好不好。” 澄澈银辉下,浅灰的毛发泛起贝母般的光泽。陆景弈觉得手中的重量倏地变大,阴影从空中落下,柔软温热的躯体瞬间包裹住全身。 他下意识接住你,手指微微陷在饱满的腿肉里,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大脑宕机。 你熟练地借力直起腰,看着眼神呆滞的陆景弈,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熟稔的力度唤回了他的神智。 千言万语堵在口中,陆景弈瞳孔地震,视线不断在你头顶和脸上来回移动。 “……?” 急!自己好好的一只大猫咪在他面前突然变成了人了怎么办?! 陆景弈飞快往下一瞥,连忙闭上眼,抱着你的手不敢多挪动一下,转身盲走了几步又停下。 因为看不见路没有方向感,他只好微微睁开一点缝隙,有了点视野就毫不犹豫地往房间冲。 “操,崽崽,爸爸不是故意看到的。” 陆景弈艰难地给你套上他随手拎出的薄长袖。 衣服领口很大,平时常常勾在他肩锁关节上,在你身上会落出圆润的肩头,但比裸着好多了。陆景弈给你穿上了衣服才敢把房间灯打开。 瞬间的光亮让你瞳孔紧缩,你低头扯了下领口,被陆景弈连忙拉住手腕,“别弄。” 他把你的衣领扯上去,拉齐下摆,遮住半截深色床单上白得晃眼的大腿。 再把你雪白的长发从衣领里翻出,顺手梳理了一下,薅了薅你的耳朵,心下松了口气。 往常所有不寻常之处都有了原因。陆景弈短暂的震惊结束后,心情诡异地平静下来。 “崽崽” “…你能听懂我讲话吗?” 你不喜欢重复的问题,不愉地点点头。 陆景弈曲指摸了两下你的脸,声音轻柔:“以后变成人之前,一定要先穿衣服,知道吗?” “还是说你变成人没有预兆?” 你耳朵抖了抖,摇摇头不想回答。 陆景弈还想说些小女孩的常识,被你皱着眉捂住了嘴。 “烦。” 他一愣,似是没想到你会说话。 “好好好,我不说。” 陆景弈凑到你面前,半晌好奇地盯着你打转。“崽崽,你…” 话还没问出口,你干脆地张嘴咬住他的嘴唇。 下一步是……你回忆闻则理的教导,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人类的舌面没有倒刺,软、湿、滑,这是接触者的第一反应。 陆景弈捂住嘴唰一下后退,气息紊乱,眼神变幻莫测。 你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类一点不按流程来。体内的燥热放大了你的脾气,你上前毫不留情咬在他颈侧。 陆景弈忍着痛一声没吭,大脑飞速运转分析局势。 你却完全超出他的预料,在靠近他后突然黏糊地软在他怀里。喉间轻哼,用发烫的脸颊摩挲他的锁骨。 霎时间,三个闪着金光的大字飞驰进陆景弈的脑海,一些昏暗隐秘的画面也如附骨之蛆同时涌现。 “……崽崽?” 他语调变得平直,高昂的情绪骤然间冷却。寒气从脊椎钻进每一根神经。 猫咪猫咪(7) 陆景弈提着你的后颈,把你从他身上扯起来。视线在你身体上流转时愈发深沉。 他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侵略性的目光死死盯住你细长的竖瞳。 “能听懂的话,那你告诉我,昨天晚上,或者今天凌晨,你在哪里?” 你脑子正昏沉,一点不想思考。被抬起下巴的姿势很不舒服,雾蒙蒙的湛蓝双眸里溢满急迫和委屈。 陆景弈脸色发黑地扣住你四处乱摸的手,“说话。”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依旧不敢相信。 你要被燥火烧干了,难受地扇在他脸上。 “不要你……” 软绵绵的力度没有任何攻击力,却打醒了陆景弈。他倏地起身把你推倒在床上,神情骇人。 “他妈的,你们还玩儿后入,陆宰你都没成年知道吗?!” 他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火气直冲头顶。 “操,闻则理死贱人,难怪一大早给我收拾得干干净净!老子还笑他大晚上女朋友找上门,结果那他妈是老子的崽!!” 陆景弈捋了下额前的碎发,屈膝上床,把你摁在床上,用力掀开你的衣服,仔仔细细检查刚刚被刻意忽视的身体。 “不要动。” 他一字一顿,声音带着压抑的火气。 你被陆景弈的样子吓到,尾巴炸毛,下垂紧紧贴在身上。 随着光裸的身躯清晰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那些被衣服遮盖住的,他视线未曾停留的地方,深红青紫的印记混乱交错。 甚至连挺立的乳尖边上还有未曾消退的牙印。 陆景弈按住太阳穴,夜里的画面和眼前的景象重合起来,让他眼前发黑。 “你在委屈什么?” 他看着你朦胧的双眼,语气生硬,指尖紧紧攥在掌心。 你又气又怕,抿着唇起身,衣摆重新落下盖住大片吻痕,小心翼翼地试探开口: “哥哥……?” 陆景弈直接气笑了,扯掉上衣,掐住你的脖子压在你身上:“他教你这么喊的?那你喊错了,在我面前。” “你要喊爸爸。” 热度通过空气传递过来,你呼吸微促。颈间的手没有很用力,你本能地想往上贴。 陆景弈臭着脸,顺着你收拢的力度俯下身,直到你的脸颊靠在他颈侧。 身下惑人心神的面孔被一双清澈的眼睛硬生生显出几分纯净。但浑身欢爱的痕迹又狠狠击碎了看客对这纯白的幻想。 陆景弈嗓音沙哑地开口: “他有没有强迫你?是不是闻则理主动勾引你的?” “是的吧,昨天下午他就一直抱着你不放手。他贯会做这些下流的小动作。” “昨天晚上很难受吧,所以早上才来找爸爸的是不是?” 肌肤相贴暂缓了一点你的躁动,你伸出红润柔软的舌尖不断舔舐他微凉的耳垂。 陆景弈紧紧抱住你纤细的腰肢,耳边湿热的气息和酥麻的触感炙烤着两具身体相贴的接触面。 “操。” 他表情烦躁,侧首把头埋在你的肩上,声音沉闷:“为什么,昨天晚上不来找我……” 你鼻翼翕动,迟钝地抚上他的头顶,“不哭。” “谁哭了,老子等会让你哭。” 陆景弈起身,宽阔的肩膀撑起利落的线条,向下收束至紧实的腰腹。胸肌随呼吸微微起伏,手臂线条流畅,深邃的人鱼线隐入裤边,随动作慢慢露出全貌。 他佯装心无波澜,实则耳尖通红地看你盯着某个地方目不转睛。 算了,反正不是第一次看。 “过来,崽崽。” 低哑的声音惹得你耳朵后倾,不自觉喘着气蹭来蹭去。你拉起衣摆,抬高大腿,含住圆润坚挺的龟头。 “唔……” 陆景弈长吸一口气,“操,这么熟练。”他掐住你的腰,往上狠顶,整根没入。 “闻则理把你操透了是不是。” 你低头咬在他锁骨上,双手撑住他的肩膀想逃离身下猛烈的撞击,被他紧紧扣住移动不了分毫。 黏湿的水液被快速击打成白沫,你攀附在陆景弈身上,仰起头不住地吟叫喘息。 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皮肉,“不…不要……”你无助地摇头,尾巴大幅度地左右甩。 “谁操得爽,宝宝?” 陆景弈捏住你的尾根,慢条斯理地细致研磨。快感像电流从尾椎处酥麻了你整根脊椎。 身下发酸,你夹紧他的腰腹颤抖,口中溢出破碎的高亢呻吟。 仰躺在床上,陆景弈强硬地掰开你的大腿,提起你的膝盖对准那艳红翕张的小口长驱直入。 像一场无止境的爱欲凌虐。你身上的痕迹都被重新覆盖,流不尽的稠液和眼泪染湿了大片床单。 陆景弈抱着你走到厨房,“就在这里,我看到了。”。 他发泄般粗暴的抽插,你伏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凉意给红肿的乳尖带来一丝抚慰,下体麻木地痉挛,沾满水液的尾巴无力地低垂。 “不要了。”你嗓音带着哭腔,退却发情热后体力显着下滑,浑身无力只能被陆景弈托着。 “叫我什么?” 他眼神餍足,慵懒地绕着你的尾尖,又缓又慢地插出水声。 你不知道开口是真正的结束还是新一轮的交媾,犹豫再三,委屈巴巴道:“爸爸…..” 陆景弈轻笑,眉眼间欲色迷离,惹人沉醉。“宝宝,不要再让我抓到你偷吃。” “不然我会搞死他们,然后把你锁起来,只能天天张着腿等我回来操你。” 他含住你的耳尖,舌头搅湿了长长的毛发。你酥痒得哭出声,大口抽噎,被陆景弈笑着抱进怀里。 M小狗来袭,拼尽全力无法抵抗(1) “主人……”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耳畔,颈间拱进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主人今天去了哪里,怎么回来这么晚……” 铁臂般的四肢牢牢桎梏住你的动作,叫你动弹不得。狼犬兽人的体型巨大,体温也高,像个包围式的火炉,你很快挣扎出薄汗。 “下去。” 你皱眉,推搡他的胸膛。柔软舒适的布料是你为他精心挑选的宠物服装,一个月前你在路边捡到了伤痕累累的小狗。 原以为是只没化形的普通动物,没想到会是价格高昂的实验兽人。 实验兽人是去年才在民众间推行的新项目,因其稀有的产量和丰富的功能在发行初期便将市场价格抬到恐怖的位置。 越是温顺美丽,价格越是倍增。 你对这新产品了解颇深,因为你的工作便是这项项目的研发环节之一,兽人基因评估。 犬科与猫科是当下研发的重点方向,你每天都需要对组内的兽人进行行为评估和身体检测。 根据不同的数据分析整合,得出最完善稳定的基因序列。 有点像心理医生。 你每次询问、倾听兽人们的话语时都有这样的感觉。 “主人……好热……” 狼犬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扯掉,滚烫的皮肤不像兽形时布满茸毛。光裸的肌肤相贴,温度毫无阻碍地传递到你身上。 它死活不肯放手,你只能作罢,伸手贴在它的额头,“发烧了?狼犬的适应性应该很好才对。” 无视兽人沉重的呼吸和乱蹭的脑袋,你轻拍它的背,指尖下布满交错疤痕,“好了好了,还有哪里难受吗?温度没到发烧的程度,有没有头疼头晕?” 温柔的嗓音听得人心醉,像是突然回到培育期,温暖的母狼怀抱和源源不断供应的奶水。 粗粝的犬舌一下一下舔舐柔软堆迭的双乳,你浑身一颤,压下生理反应捂住兽人的嘴,“你干嘛?” “主人……” 像是一个只会重复一个词的巨型玩偶,狼犬兽人翻身从正面压住你,银灰色的短发垂下,扫过身体时激起轻微痒意。 兽人项目发行时的隐藏条款之一——性伴侣模式。 这也是无数令富豪趋之若鹜的一项重大原因。 你没有阻止狼犬兽人的动作,反而细细观察它的行为与表情。 “你看上去并不熟练?” 一句似是随口的疑问,却让兽人少年停下舔舐,“我……” 好糟糕。 你讶异,看上去快哭了。 柔软的掌心抚上少年小巧精致的面庞,“不是指责。” 晶莹的泪珠欲坠不坠,悬在微红的眼眶打转。你叹了口气,坐起身,捧住它的脸,一下下亲吻发烫的脸颊。 “主人……帮帮贱狗……好不好……” 黏腻的声音里充斥依赖,狼犬兽人的双手撑在你身体两侧,下体不断轻耸。 你环握令指尖难以相触的巨物,就着顶端溢出的些许液体上下轻抚,温声细语,“谁教你说这种话,前任主人吗?” “唔…嗯哼……嗯……”少年腰腹摆动的幅度不自觉加大,两腮酡红,眼神再次溢满水雾。 完全听不见你说话了。 你停在拳头大小的顶部,收紧虎口,听兽人细细的哼叫,“乖乖回答,我就继续,好不好?” “没有前主人……”灰色的眼眸倏得放大,呼吸纠缠,柔软的舌肉从试探的吸吮到搅动,水声咂咂。 你握住少年身后摇摆的毛茸茸的尾巴,从根部顺到尾尖。 “嗯——” 声调略高的轻吟提供标准正反馈,你轻轻搓动尾根略短的毛发,“身上的伤怎么来的?乖宝宝。” 蜜软的称呼带来绝对的安全,兽人少年喘息着挺动腰腹,将下体不断往你掌心递送,“不听话……啊嗯……贱狗鸡巴只给主人踩……啊啊…!” 水声愈发密集激烈,你亲吻它的唇角,将它所有喘息闷在胸腔,“被打也不给别人踩吗?” 泪珠从眼眶中坠出,砸在床单上。兽人全身泛起粉红,胸腔剧烈起伏,紧实的腰腹忘情地摇摆,“不给……嗯啊…啊……哼嗯……只要主人……主人…!” 你收回摸尾巴的手,揉搓巨物下沉重的囊袋,“乖宝宝有几个主人?” “一个……啊啊…只有一……一个……呜嗯……主人…贱狗鸡巴想射……嗯啊……!” 兽人少年双目微挣,不住地晃头,伸出舌头急促哈气。 你骤然收回手,避开一切触碰。高昂的狗鸡巴没了抚弄,无助地在半空摇动。 “主人,主人——”少年急迫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被殴打辱骂的那段黑色记忆,都未曾让他有过如此委屈的情绪。 你接住扑来索吻的狼犬兽人,指尖划过背部狰狞的增生伤痕,捏住有力的尾根,“害怕吗,之前?” 做这个项目时,你从未想过会有人花高昂的价格买回兽人,不进行科学的引导教育,反而如此没耐心地迫切索取,动辄打骂。 哪怕是诱哄,携带犬科基因的兽人都会欣然接受主人一切命令。 真是糟糕的买家。 M小狗来袭,拼尽全力无法战胜(2) “不怕,主人……”银灰短发的少年忽地握住你的手腕,往自己脸上扇去,“主人可以打贱狗,贱狗不会反抗……” 你眉心微蹙,顺着它的力度轻轻拍在潮红的脸颊上,然后抚上它的头顶,声音轻柔: “主人不会打你,你以后不许喊自己贱狗,听到没有?” “我……”少年眼中划过茫然,像是代码混乱的程序,连开口都变得无措。 果然出厂设置很有必要,你庆幸团队在第二批项目时就增添了常识社会教育。 减少买家教育成本的同时,也能保证兽人行为的稳定。 “……主人不要我了吗?” 突如其来的问句让你少有的没反应过来,兽人双手捏住你的大腿,轻而易举地将你扯到它身上。 “贱狗会很多东西的……主人,不要丢下我……” 赤裸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肉都极富爆发力。灼热的温度炙烤着周遭空气,连呼吸都变得费力起来。 滚烫的犬舌盖住你的耳廓,舌尖不断挑弄耳垂,顺着软骨钻进耳道。抽插的呼吸和轻喘不留余力地撩拨你的情欲。 你双腿轻夹兽人少年的腰肢,气息有些不稳。看来它的买家有尝试过教育,不过……内容似乎有点着急? 湿软的花户紧紧贴在硬挺的巨物上,青筋的跳动清晰可触,像是被隐秘地侵犯,内里泌出汩汩清液。 “主人……” 沉哑的嗓音里情欲浓重,你真是觉得自己脑子不清醒了。被患者勾引的临时心理医生最终决定暂时摒弃自己的职业操守。 “乖狗狗,张嘴。” 没等你说完,狼犬兽人便冲上来含住你的唇瓣,急促的呼吸里难以遏制哭腔。 “主人,别不要我……我闻到了,闻到了……其他人的味道…他们比我更好看吗……?” 少年发现身上脱无可脱,湿漉漉的睫毛扫过你的心口,不成章法的吸吮透着迫切,“主人,不要别人,只要我,好不好……不可以抛弃贱狗,贱狗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乳尖被滚烫的唇舌肆意拨弄,你不自觉挺胸,下身薄薄的布料被彻底浸湿。 隔着底裤,兽人耸动腰肢,头顶的尖耳用力往后撇去,口中溢出短促的吟喘。 润湿的布料摩擦嫩尖,你靠在少年的锁骨上大口呼吸,被直冲头顶的快感轰散了理智。 “主人,难受……”狼犬兽人鼻翼翕动,眼神愈加迷离,“啊……嗯…主人……发情了……操你……贱狗要操主人……” 你花户发烫,闻言又是一阵收缩,吐出大股蜜液。 真要疯了。 你脱掉最后一层阻隔,直直贴在抽动的巨大肉茎上,“哈啊……” 充血的阴蒂瞬间被激烈摩擦,你无措地仰头,纤腰忽地一顶,哗哗潮液从穴口喷出。 “高……高潮了……唔呜呜呜……” 泪水夺眶而出,你不住抽泣,过激的快感冲刷走所有思虑。 “主人……”兽人少年眼神定定,眸中依恋肆虐,“主人,好漂亮……主人在……夹贱狗的鸡巴……” 你耳垂发烫,往下伸的手轻颤,掂起肉茎,在狼犬兽人的注视下,把硕大的顶部含进湿滑软黏的穴口。 “啊啊————!!” 粗长滚烫的狗鸡巴猛地贯穿细窄阴道,丰沛的蜜液咕叽咕叽,被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捣成细沫。 狼犬兽人痴迷的双眼紧盯你的表情,它浑身滚烫,肆无忌惮地喘息呻吟,“啊……嗯啊!……贱狗操进来了……主人…啊嗯……贱狗的鸡巴……被主人含得……好舒服……!” 你被牢牢固定在它怀里,下体激烈的抽插几乎要撞散你的魂。穴口酸意堆积,你不住地摇头,“不行了……慢一点…慢……啊啊……慢一点……要喷了……要喷了……” 兽人打桩机般强韧的腰腹没有丝毫迟缓,愈发激烈,啪啪啪地凿出丰盈汁水。床吱呀摇晃,少年肩膀顶起你的双腿,握住脚踝用犬舌肆意舔弄。 这些它垂涎已久,日思夜想,藏匿在梦境中的肮脏幻想终于能实现。 “主人……要……把贱狗鸡巴…夹……夹断了……都给主人…贱狗的鸡巴是主人的……” 狼犬兽人忘情地耸动下体,囊袋拍击着你湿滑的臀部。 你头皮发麻,快感在肉穴里肆虐,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水液,“不许舔……!哈啊……好爽……啊……嗯啊……” 接连不断的高潮收缩吸得兽人少年难以思考,浑身肌肉紧绷,半张着嘴仰头高吟,啪啪啪啪高速凿进娇嫩的穴口。 “舔主人……贱狗就该给…主人舔脚……哈啊啊……好舒服……主人……贱狗给主人舔脚……舔逼……舔奶……嗯啊……哈……啊啊……!” 你崩溃地捂住嘴,双腿剧烈颤抖,从阴道最深处喷出激烈的水柱,直直浇灌在狼犬兽人肉茎顶端,“啊啊啊——喷了……喷了呀……” 少年被刺激地脊背紧绷,宛如一张拉满的弓,它双目失神,扣住你的腰肢疯狂抽插,“啊……哈啊……贱鸡巴要射了……贱鸡巴要……射到主人…里面……嗯哼……嗯啊啊————!!” 强有力的液柱直冲云霄,对准宫口猛地灌入宫腔最深处,“啊啊……嗯啊——!”你夹住它的腰肢痉挛颤动,“呜呜……满了……哈啊…肚子要破了……嗯啊……被操烂了呜呜……” 狼犬兽人大口大口喘息,潮红的面上全是泪痕,“射了……主人……”,它垂首,把你紧紧抱在怀里,“主人……我的……不要别人…好不好……” 成结的顶端卡在阴道,你拭干少年的泪珠,轻柔地吻住它的唇。滑腻的口涎水声咂咂,勾缠的舌肉不知疲倦,“嗯……嗯…嗯……” 恶魔也要读书吗?(1) y e l u 1.co m “维西,学习成绩可以不出众,但学习态度必须要端正,这是作为一个学生最基本的品德!” 短发的中年女教师着一身宽松长裙,纱制布料轻薄,黑褐花纹拼成过时的花卉图案。她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一桌相隔的少女,蹙眉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悟性高,学得快。” “但这不是你骄傲的资本,跟你一样聪明的孩子只会更加努力……” 维西垂着头,目光呆滞。黑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身后,像波光粼粼的墨色水面。尚且丰盈的脸颊肉和圆圆的眼型中和了颇具攻击性的、立体的面部骨骼。明明是一动不动地安静立在那儿,却偏让人移不开眼。 远近错落的交谈声和班主任一刻不停的训斥声交织成一团迷雾,有点像交易所那只梦魔爱听的白噪音,让维西不合时宜地萌生了几分困意。 柔和的灯光顺着她的发丝滑落,维西忍住哈欠,眨了两下眼睛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可恶的奥拉尔,这个盘踞人类世界多年的老吸血鬼……!说什么交易所不收文盲,居然把堂堂未来地狱领主强行绑进了人类的学校。 想让她乖乖听话学习扮演一个普通人类?怎么可能!! 就算人间有禁制会压制魔法生物的大部分力量。但逃出一个戒备简单的学校对一个高阶恶魔来说轻而易举。不过维西没想到的是,奥拉尔居然悄悄给她下了魔法契约! 在第八次被奥拉尔的手下捉回学校时,维西终于在女厕所耗费两个小时找到了原因。 灯光昏暗的厕所隔间,灰白的薄木板隔出狭小的空间,圈住一方小小的陶瓷蹲厕。维西站在勉强能下脚的边缘,蓝白短袖挂在臂弯上,粉色的内衣拈在指尖,一身雪色肌肤在光线下莹润透亮。 当散发着粉色辉光,仅仅只有掌心大的魔法图案从后肩缓缓升起时,维西双眼微眯,手中轰地燃起噼里啪啦的魔焰。乱舞的火舌瞬间吞没了衣衫,黑烟带着呛鼻的气息散到空中,木板上被灼出了大大小小不规则的焦黑印记。 是一个名为lt;镜gt;的小型魔法阵,施法者可以随时召出镜面查看承载者与周围的画面。优点是隐蔽,缺点是可见范围少。但对于熟悉人类环境的奥拉尔来说,只是一个简单的路况画面就能精准判断出具体坐标位置。 维西恶狠狠地抹掉魔法阵,呲啦啦如同将赤铁浸入清水的声音从掌心与后肩交迭处传出。指定网址不迷路:wo o1 9 .co m 门外同学的声音试探性响起,维西一边反设诅咒魔法,一边温声询问同学是否可以帮她拿一下放在班级里的外套。 回到教室后的维西坐在摞成小山样的书本后,衣链拉得严实,双层布料勉强遮住了饱满的胸脯。 桌洞内的手机突然亮起屏幕,一条两分钟前的消息弹出—— 奥拉尔:以后住校,地域魔法禁制,非放假不得离开 维西:????!!!!! 啊啊啊这个可恶的、小气的、奸诈的资本家吸血鬼!! 强行要求她遵守人类世界的法规就算了,为什么非得扮演成学生?!还是在最枯燥、痛苦、令人绝望的人类公办高中!! 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课程从早排到晚,中间仅剩的休息时间还要被各种原因压缩。整天困在狭小的座位里,窗外还时不时有老师巡逻监管,不让睡觉不让走神不让上厕所…… 这些连成年期都没有到人类究竟是怎么在这样的条件下生存下来的! 之后维西不止一次找奥拉尔投诉。凭什么她的校园生活如此悲惨,明明网络上那些学生每天只上半天课,生活多有趣,那才是她来人间的最初设想! 而当时,总是西装革履的老吸血鬼优雅地端起他宝石制作的高脚杯,斟上半杯名贵的红酒。又斜睨着眼,上下打量她一番,带着红宝石戒指的手夹着杯托轻轻晃动,让深绯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浅淡的红,语气极为不屑道:“留学?太贵了,你不配。” 维西每每回想起这段画面,都恨不得冲上去撕碎奥拉尔的高定西装,万恶的资本家! 明明随便从他的首饰盒里抠出一颗粉钻就能囊括她留学的所有开销,但奥拉尔宁愿让粉钻在首饰盒积灰,都不愿多给她花一分钱! 班主任被维西突然捏紧拳头的样子吓了一跳,又有些欣慰道:“继续堕落下去就是这个下场,不好受吧?” 维西点点头。心里发誓,一定要狠狠整他一顿,让胆大包天的血族好好见识一下伟大的未来魔王大人的厉害! 就从……奥拉尔给她派的下一个任务开始吧!维西决定接下时间最急迫、报酬最丰厚的任务,然后放任不管,让这个好面子的老家伙在客户那儿狠狠丢一回脸!! 听到容貌娇艳的少女笑出声,班主任喝了口茶,无奈摇头:“别光吃我给你画的饼,所有的前提都需要你即刻端正学习态度,把遗漏的知识点补上,不断复习巩固……” 见少女今天表现还算乖顺,班主任温声道:“现在给你家长打个电话,让他们随便谁来一趟吧。” “啊?” 维西愣了半晌,隐约回想起前几天来办公室,班主任好像问过她家庭情况。 初入人间的恶魔没想太多,隐去了不能说的元素,只道什么父母双全,但分居两地啦。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一共17个孩子,她排行13之类的。 彼时班主任似乎深吸了一口气,说:不要把表亲算上。 又问她:只看爸爸和妈妈生的,有没有兄弟姐妹? 维西点头:维伊和我一起出生,排行12。 班主任捂着脸,看不出对这个回答是否满意,说了声:知道了。然后便朝维西挥手让她出去。 原来这是要请家长的意思?!维西深觉人类心思深沉。 可维克姆斯在离人间不知道多远的地狱绯红城,说不定此刻还趴在某个情人的肚皮上;而维西血缘上的母亲是一只黑暗精灵,诞下双子后就再没回过地狱,根本联系不上。 再说维西来人间本就是为了躲开与深渊领主长子的婚约,怎么可能主动联系他们! 她虽然讨厌枯燥的人间生活,却还没失心疯到准备放弃自由回去自投罗网。 班主任把手机塞到默不作声的女孩手里,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别想躲,这回说什么我也必须跟他们聊聊。身为长辈,孩子的学习似乎一点都不关注,现在太多的家长像这样不负责了。” 维西扯不出笑。可恶啊,她居然连奥拉尔的联系方式都没记。 正当她打算让班主任通融一下,拿回自己的手机给奥拉尔打电话时,办公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啊……我吗?我是维西的哥哥,你们可以叫我维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