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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n1С˵ > > 婚姻破裂后夫人失忆了 > �14�
    晏少卿额角青筋挑了挑,他说的唐突是不给他打招唿的唐突吗?�
    「青娘,亲吻实在太不庄重,青�.白日的……�
    鱼姒这次不认错了,她嘟起唇,不满道:「这里又没有别人,白日又怎样呢?白日我们也是夫妻呀?夫妻间要那么庄重做什么呢?�
    晏少卿竟被驳得无言以对�
    鱼姒眨眨眼,一副「我说的对吧」的机灵模样,再接再励:「夫君不要欺我年纪小,即使还未及笄,我也知道夫君是这个世上与我最亲密的人了,不然,怎么能叫『夫妻一体』呢!�
    晏少卿张了张嘴,分明觉得她在胡搅蛮缠,可一条条理论从脑子里划过,他却只能艰难道:「青娘……我们……我们含蓄一些可好?�
    就知道夫君只是害羞内敛,鱼姒心中坏点子层出不穷,她挑中一个,与他商量:「夫君的意思是不可以轻薄奔放,但可以含蓄腼腆吗?�
    这组对照词彙明明是他的言下之意,可从她口中说出来,好像有哪里不对??
    鱼姒羞怯瞧他,轻易做出腼腆扭捏的姿态,纤长漂亮的手指拽上了他的衣袖,像是迁就他一样道:「这样够含蓄腼腆了吧,夫君快亲亲青娘。�
    晏少卿:…�
    晏少卿无法理解失忆的鱼姒怎么会与从前判若两人,可面对她花儿一样盛放的容颜与未脱稚气的眼,他深深、深深嘆了口气�
    「青娘,主动讨要,一点都不含蓄。」他仍试图掰正她�
    鱼姒愣了愣,当机立断反驳:「不行!�
    「夫君本来就含蓄,我若再含蓄,那我们岂不是同吃同宿的同住之人?这算哪门子夫妻嘛!�
    鱼姒控诉望他:「夫君都不想亲近青娘吗!若都含蓄,那还怎么亲近,根本没法亲近啊!�
    晏少卿不防她竟将床帷密事宣之于口,窘到脸纀�
    以往、以往亲近,也根本无须开口,夜色静谧中,心照不宣,很容易便…�
    鱼姒管不了那么多,她刚要继续控诉,忽然间福灵心至�
    是不是她以往太主动、太轻薄、太奔放了,所以现在夫君见她失忆了,故意想借这个机会唬住她,让她改掉「坏」习惯?�
    �8� 家原来是我败完的
    一定是这样吧!毕竟夫君面皮这么薄,成婚五年来肯定不知被她调戏过多少次,现在她失忆了,于夫君而言,不正是个好机会?!
    鱼姒恍然大悟,再看夫君,果然看到他目光游移,好像心虚似的�
    她也不急切了,神色为难起来,佯装并未发觉,「妥协」道:「青娘想了想,夫君说的很对哦。�
    晏少卿松了口气,面上带了三分庆幸。她肯罢休就好,不然他也不知还能怎么辩驳了…�
    鱼姒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愈发肯定自己猜了个正着�
    她一边得意洋洋地在心中夸赞自己冰雪聪明,一边蹙起眉,委屈巴巴地低下声音:「可是青娘真的好喜欢夫君啊,青娘时时刻刻都想亲近夫君……�
    晏少卿猝不及防听见这话,霎时间红透了脸�
    仿佛是不知道自己的话多令人难为情一样,她掰起手指头数道:「想拉夫君的手,想挽夫君的胳膊,还想和夫君抱在一处……唔?�
    桃花眼一眨一眨,里面盛满了单纯疑惑�
    晏少卿脑子里一团乱麻,唯一知道的就是,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否则不知她还会说些什么出格的话来�
    他的掌心很干燥,又很温暖,鱼姒嗅到墨香,心里怦怦跳起来�
    夫君真是按照她喜欢的模样生的,不然怎么会处处都这么合心意?
    她鱼姒的心上人就该是这个样子,一分一厘都不差,简直严丝合缝地戳中她的心�
    鱼姒抬眸看去,唇瓣翕动了一下,果不其然,他受惊一样收回了手,连眼睛也不知该往哪看了�
    这——么害羞,难怪夫君会铤而走险出此下策�
    鱼姒想到这里,忽然又乐了�
    即使过往五年里他每天都被她调戏、生活「水深火热」到甘愿冒着被拆穿的风险哄骗失忆的她,他们还是很恩爱�
    这样看来,夫君真的好爱她啊�
    鱼姒脸红起来,终于良心发现,不再继续作弄了�
    「亲近」之词没了下文,晏少卿彻底放下了心,果然,他就说青娘是孩子心性,好一阵歹一阵的�
    她虽唤着「夫君」,说着「夫妻一体」,可到底记忆还停留在闺中,什么亲近什么拉手的,绝对只是一时新奇�
    ·
    鱼姒的良心只存在短短几个时辰,夜幕降临,她又想起清晨时的蔫坏主意,兼之心中悸动,整个人格外精神抖擞�
    孤灯如豆,鱼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到门开的声音。晏少卿从书房回来了�
    床帐没放下来,鱼姒偏过头,微掀眼皮,入目就是正在宽衣解带的男人�
    心跳陡然加快,即使是鱼姒,也不禁害羞起来�
    这是她的夫君,现在他们要同床共枕了�
    她还是第一次与男子在夜间单独独处、见男子脱衣服�
    怎么办,心跳根本无法掩饰,她好喜欢夫君啊�
    鱼姒按捺住想上前环抱住他的欲.望,隐晦地直勾勾看着,在他将将转身的时候闭上了眼�
    晏少卿将衣物放好,端着灯盏到了床头,先放下床帐,这才吹灯,摸索着躺上了床。寻常得就像从前的每一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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