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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要以下犯上么?”他的手在许昭脸上留恋,按了按那两片发红的嘴唇。

    许昭一张嘴,咬住了年牧归的手指。

    “嘶,”年牧归皱皱眉,“许珍珠。”

    “嗯,王爷可以叫我珍珠,也可以叫我小昭。”许昭含着年牧归的手指,含含糊糊说了这一长串的话,口涎流出来一些,顺着年牧归的指头滑下。

    他含紧手指,在嘴里吮吸着,像小孩一样。

    眼睛直勾勾盯着年牧归,亮闪闪的,含着一汪水。

    “小妖精。”年牧归低声嗔了一句。

    他扣住许昭的牙关,那张朱口微启,晶莹的口涎慢慢滴下来。

    许昭仰头保持呼吸,腿不安分地蜷起来,凑到了年牧归旁边。

    他这么乖,又格外缠人,嘴里轻轻呜咽,仿佛整个人都是甜的。

    年牧归抽出手指,带出来一串口涎,丝丝连连。

    许昭半闭着眼睛,往外伸了一点舌头,用力呼吸着。

    年牧归使劲一拉,把人拽到怀里抱着,又把手伸进被子里,缓缓解开了许昭的里衣带子。

    香肩逐渐裸露,怀里的人像是个绵软的小兔,红着脸把脑袋往被子里钻。

    “珍珠,乖一些。”

    年牧归轻轻掰过许昭的下巴,把那两片红唇含进了嘴里。

    第27章 圆...圆房?!

    清晨,日光熹微。

    院子里的花树上传来几声鸟鸣,晨光穿户而过,透过外间的薄纱,照到床幔上的时候,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了。

    许昭动动眼皮,翻个身继续睡觉。

    古人习惯早起,以前在瓦舍打工,鸡一叫,管事便来吆喝,倒是王府里没这规矩,要早起上班的就年牧归一个,许昭每回都能美美睡到自然醒。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也没做梦,跟昏过去一样。

    许昭抱着被子哼哼一声,迷迷糊糊地想,好像是做了梦的。

    什么梦呢?

    珍珠,乖一些。

    好生缠人...

    腿放下去,你乖了,本王才抱你。

    疼了?

    别哭,珍珠,本王抱你。

    珍珠珍珠...

    嘶——

    好吓人的梦。

    没有什么比梦到年牧归更吓人的了。

    许昭拽拽被子,蒙在了自己脑袋上,继续回笼觉。

    疼不疼?

    珍珠,不怕,一会就不疼了。

    本王抱你。

    骗人!

    明明现在还是疼的!

    许昭猛地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是做梦?

    “醒了?”耳边有人问,声音就在他脑袋顶上,后背还能感受到说话的震动,“发癔症了?”

    年牧归的声音!

    自己在年牧归怀里。

    自己在年牧归怀里醒来。

    而且屁股隐隐作痛!

    这么一注意,屁股上的疼痛感也像是醒了一样,变得越来越激烈起来,连带着那附近一圈都好像在突突得跳。

    腰也疼,散了架似的,动一动大腿,更是酸疼无比。

    怎么肩膀也疼,锁骨也疼,喉咙干涩,胸口某两处地方又肿又涨。

    全身上下都像是被人拆了。

    他想找个借口,比如昨晚俩人打架了,又比如自己不小心摔了,可脑子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一切都难以忽略。

    他跟年牧归圆房了!

    不是以前“侍寝”那种摸几下、咬几口的小打小闹,是真的做到最后一步的那种...圆房。

    “珍珠?”年牧归叫他。

    许昭瞪着床顶的香包,好大一会,突然扁扁嘴,眼泪奔涌而出。

    “年牧归,你个王八蛋!”

    “你把小爷睡了?”

    年牧归有些诧异,胳膊一紧,把他揽进怀里,温声哄着:“怎得发这么大脾气,可是后面还疼着?”

    “珍珠不哭,叫本王瞧瞧你那里,好不好?”

    他温声软语,连眼神都是软的。

    许昭张嘴在他胸脯上咬了一口,抖着肩哭得有点可怜,“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啊,都把小爷睡了,全身上下,你是不是哪里都瞧见了,到底还想瞧哪里啊?”

    年牧归皱了下眉,抓过被子边给他擦脸,又在他头顶上亲了一下,“叫本王瞧瞧你后面,想来是肿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口,若是严重,得即使擦药才是。”

    “后面?”许昭哑着嗓子,眼泪糊了一脸,“肿了?还有伤口?啊——”

    他接受不了...

    堂堂男主...

    大好直男...

    叫人给睡了...

    那人醒了还要看他的屁股...

    他真的接受不了。

    于是又朝年牧归胸脯上咬了一口,哽咽着骂道:“你别装模作样了,年牧归,征求我同意了吗,你就...就对我那样,啊,年牧归,你咋这样啊,你...你不尊重人,啊,年牧归,小爷要找个男的来捅你屁股!”

    一阵撒泼,年牧归脸色有些阴沉,捏住他的下巴,叫他冷静。

    “许珍珠,”年牧归看着他,“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神色没有了刚才的柔和,语气也是平时的生硬,许昭瞪着他,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年牧归。

    “昨晚?”许昭只要一回忆,昨晚的那些画面就在脑子里奔涌翻腾甚至连年牧归叫他“把腿抬高一些”这样的小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他顿时有些生无可恋,“我当然记得,你昨晚是怎样趁人之危,又是怎样强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