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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忆胳膊也被段怀玉紧紧拽着,他窝在秦安易的怀里,整个人被用力攥的发疼。

    看着秦安易的脸,叶忆突然疯狂的咬住他的胳膊:“我不要走!”

    “你放我下来!!!”叶忆剧烈挣扎着,他声音尖锐,带着恐怖。

    叶忆掌心血肉模糊,数不清的血液滴落,墨金色的石块紧紧嵌入到了他的肉里。

    秦安易差点控制不住怀里的人,他们在古堡僵持的太久了,大门即将关闭,逃不出来就永远会被留在这里。

    他冲着门外狂奔,紧紧扣住怀里的人嗓音沙哑吼道:“叶忆你闹够了没有!”

    “这么多天的努力活着你就是为了送死吗!”

    “我就是要死!我不要活着!我活下来有什么意义吗!”

    他永远只会拖累别人,永远会被讨厌,永远这么自私。

    话刚做完,叶忆的手腕就被紧紧抓住,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紧接着耳侧传来一声怒吼。

    “你这样对得起之前的自己吗。”是段怀玉。

    他发丝被风捋在脑后,看着窝在秦安易怀里直掉眼泪的叶忆。

    “在可以离开的前一刻选择放弃,你还是叶忆吗!”

    “我认识的叶忆可不是这样,他永远最爱自己。”段怀玉紧紧咬着内壁,血液渗透舌尖:“你看你现在不人不鬼成什么样子了?”

    叶忆听到这句话手顿了一下,古堡外的太阳找到了他的身上,他们离大门只有几步了。

    阳光让人睁不开眼,叶忆却猛然感受到了掌心内灼灼的痛意。

    他现在....变了吗?

    在这一刻脑海里叶忆回忆到的只有靳野的面容,好像无论是现实还是无限世界都没有爱他的人。

    他永远都是自己一个人,他爱靳野。

    或许早就爱上了,在那些数不清戳动他的事件里,那些微不足道的小细节。

    他的心或许早就被他浓烈的爱给包裹了,只是他一直没有意识到。

    眼见着古堡门就要关闭。

    叶忆猛然挣脱了秦安易的身体,冲向了古堡里面,扑向里面的前一刻,叶忆身后传来剧烈的吼声。

    “叶忆!!!!”

    叶忆在古堡门被合上的前一刻,侧头往回看了一眼,只看到了伸出手想要紧紧攥住他的秦安易。

    还有紧跟在他身后的段怀玉。

    叶忆已经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了,他在古堡门被重重的合上,门外的阳光被封锁。

    他被困在了里面,下一秒心脏控制不住的发疼撕裂,就像万千小刀划过。

    沈忆泪水没忍住一点点滴落下来。

    剧烈的痛苦让他控制不住喘息,他手中紧紧握住了石块。

    “系..统。”沈忆指尖因为疼痛陷入地板,疼痛让他说话都变得不清楚。

    “系统,我...好难过...”

    沈忆泪水直掉。

    “这次我们是...真的要死..了吧。”

    许久没有听到系统的声音,沈忆紧紧攥住了手中的石块,下一秒他的下巴猛然磕在地板上,心脏仿佛被人直直刨出。

    在心脏停滞的下一秒沈忆好像听到了系统滋啦滋啦的传话音。

    但沈忆最终没能听清。

    他在空无一人的古堡彻底闭上了眼。

    滋啦——滋啦——

    第050章 网恋对象的腿毛好长

    房间里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个床铺和电脑桌,摆放干净整洁。

    樊溪穿着黑色居家服,垂眸半敛着眉眼,微长的发丝被随手扎成辫子垂落在肩头。

    放在桌前的笔记本上面显示着视频通话,可惜客厅传来声音,让二人没办法进行沟通。

    樊溪低着头听着从客厅已经传来长达半小时的尖骂声。

    “这么点钱都拿不出来!”

    “领养了你这么久了,原来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养条狗都比你会来事。”

    听到这。

    樊溪终于控制不住的冷着脸。

    他垂眸带着浓浓的压迫性,对着视频对面的好友道。

    “等一下。”

    “我去解决一些事。”

    说罢,樊溪站起了身。按下了卧室的门把手。

    他租到这个房子一周,甚至都没看清过他那个室友的长相。

    本以为可以安心的相处一下。

    刚走到客厅,就看到满地乱糟糟的一片,接着他那留着厚刘海的室友,抬头阴沉沉看向他。

    而庄忆看到他室友出来后,紧了紧指尖。

    看着还在指着他鼻子骂的二叔,庄忆终于开口了,他嗓音发哑:“我一会把钱转你。”

    “你先回...”

    庄忆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他室友直接把放在客厅中间的椅子踹倒了。

    声音很响,实木的椅子直接被踹到他二叔旁边。

    “吵够了没有。”樊溪声音不大,但又冷又硬。

    刚说完他就看见,他那个室友的亲戚被吓得跳起来。

    庄学民黑着脸转头看向身后的人。

    他挺着啤酒肚,指尖夹着烟。

    “你他妈谁啊。”庄学民抬手拿烟头指着站他身后的人,他开嘴骂道。

    “这是老子自己的家事,再不走我连你一起打。”

    樊溪敛着眉眼,听到这句话他抬手捋了捋垂在肩头的发丝,接着冷笑了一下。

    他走到这个中年男人身前,他身高腿长,个子比那个人高出半个头。

    垂着眸极具压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