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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n1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执炬之年/地久天长 > 执炬之年/地久天长 第49节
    月光下的甲板上弥漫着淡淡酒香,一群喝到微醺的公子哥们都开始有点心痒,频频给小楼使眼色。

    闻小楼毕竟是东道主,大家都是奔他来的,也不能让人家玩的太扫兴,显得他招待不周,于是他微微咳嗽了一声,给了谢陆言一个眼神。

    谢陆言懂,丢了手里的扑克,转头凑到应宁耳边,“妞,你困了吗?”

    “我不困啊。”应宁他们这组从刚刚打牌开始就没输过,这会儿她也不想给大家拖后腿,看牌看得可认真了。

    谢陆言就暗示她说:“你困了,得休息,嗯?”

    应宁摇摇头,“我真的不困啊。”

    谢陆言干脆伸手直接扣住了她的牌。

    “我困了,你陪我休息。”

    “你困啦?”应宁抬头看向阿言,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又看了看大家,全都一脸猴急的模样,这才明白过来,她忙站起来,也挺不好意思的。

    “哦是是,我好像是有点困了!”

    谢陆言随后起身,和小楼招呼了一声,一手温柔搭上应宁的腰,搂着她不紧不慢地往外走。

    沙发上一群二世祖纷纷朝他respect!

    回舱房的路上,应宁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儿。

    “你怎么不早一点提醒我呢?显得我跟傻子似的呀。”

    谢陆言乐:“你可不就是小傻子。”

    舱房位于顶层甲板,是整艘游轮视线最为开阔的位置。一推开房门,柔软而细腻的纯手工羊毛地毯便映入眼帘。应宁习惯性地脱掉了鞋子,光着脚丫轻轻踩在地毯上,感受着它带来的温暖与舒适。

    套房内部装饰豪华,自带一个三面看海的阳台。阳台的地板采用透明材质,站在上面,仿佛整个人都漂浮在海面之上,脚下的浪花翻滚着,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应宁虽然有些恐高,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阳台边,探头望了望那无边无际的大海,然后迅速退回到房间内,脸上露着愉快的笑容。

    谢陆言紧随其后,他别有深意地拉上了阳台的纱帘,星星点点的光芒洒在海面上,透过窗帘的缝隙,为房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

    他走到吧台前,一手解着衬衫的扣子,动作优雅地坐在高脚凳上,给自己倒了杯气泡酒。

    应宁则半蹲在全自动按摩浴缸前,好奇地研究着它的使用功能。

    浴缸的造型很别致,底部凹凸不平的,她皱了皱眉,感觉有些疑惑。

    “这个浴缸……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应宁自言自语着。

    谢陆言压根不用看就知道那浴缸是什么玩意儿,正好吧台上就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排情趣小道具,手拷、乳'夹、口球、皮鞭,谢陆言从容地喝了口酒,视线从那些小玩意上一一扫过,闻声他勾了勾嘴角,心不在焉地说道:“甭担心,一会儿我会手把手教你怎么用的。”

    说着他就近拿起了那条带流苏的小鞭子,随后对着空气“啪”地抽了一下,应宁吓得嗖地转过头看着他。

    “过来,撅屁股。”

    应宁吓死了,红着耳朵说不要,她迅速跑到谢陆言面前,伸手去抢。

    谢陆言用双腿夹着应宁,不让她再扑腾,他向后扬了下手,不给她。

    他突然奇想,挑了下眉,“不然我撅,你打我?”

    瞧瞧这是什么话?

    应宁用力搂着他的脖子,终于把皮鞭抢了过来,赶紧扔到了一边。

    像扔烫手山芋一样。

    她说谁也不撅。

    谢陆言含了口酒,看着她混不吝地乐着。

    应宁就顺势坐在他大腿上,她正好也看到了吧台上的那些小道具,深深吸了口凉气。

    “阿言,我们是不是进错房间啦?”他们房间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

    谢陆言一手按着她的脖子,嘴对嘴地把嘴里含着的那口气泡酒喂给了她,空出嘴来说标配。

    这些都是套房标配。

    也就是说,这里每间套房里都有这些。

    应宁哦了一声,不知道是那口起泡酒的原因还是什么,总感觉脖子火辣辣的。

    谢陆言推开她,自顾来到沙发上躺下,茶几上摆着一大壶shisha,烟丝已经备好,均匀地铺在水烟碗中,一旁放着专用火炭,谢陆言侧着身子点燃烟丝,等充分燃烧后,他将烟碳盖在烟丝上,把纯银口吸嘴插入水烟瓶的烟嘴接口。

    随后拎起管子,仰面倒在沙发上。

    他就静静地躺在那儿,衬衫的衣领随意敞着,身体微微向后倾斜,双腿交叉,双手悠闲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夹着水烟管,宛如一只慵懒的猫。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水烟管中的烟雾便袅袅升起,缭绕在他周围,他双眼微闭,此刻仿佛已经沉浸在了烟雾缭绕的梦境里,脸上是一种僻静的颓废。

    应宁知道这是阿拉伯水烟,但还是怕里面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谢陆言躺着吞云吐雾,应宁就跪在他腿边检查茶几上那些盛放烟丝的瓶瓶罐罐。

    后来还真让她查到一个。

    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一层红色粉末,包装上没有任何说明,应宁皱着眉头拧开,小心翼翼地把鼻尖凑过去轻嗅。

    “这是毒品吗?”自从上次从ethan那里回来,应宁就对这方面加深了一下研究。

    谢陆言虚虚地瞥她一眼,口中颓废地吐着烟雾,哑声笑着说不是。

    应宁也觉得不像,而且她竟然闻不出味道,“那这是什么呀?”

    谢陆言的手掌地懒洋洋抬起,落在她头顶,温柔地揉了揉。

    随后勾着她的脖子来到自己身上,歪头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可以让咱俩一直干、一直干,干到天亮都不停的药。”

    谢陆言说完便放肆大笑起来,他野蛮地卡着应宁的身子不让她离开,低头凑到她耳边,坏笑着问,“试试吗?”

    -

    这会儿泳池边也疯魔了。

    游戏还是刚刚的游戏,不过等应宁和谢陆言一走,惩罚规则就变了。

    输了的不喝酒,改跳水。

    一群人乌泱乌泱地站在泳池边,赢方站后面,一脚踹一个,没一会儿泳池里就“扑通扑通”跟下饺子一样,全是落汤鸡。

    程延输了,一脚下去扑腾一声几乎沉了低,等人浮上来时指着闻小楼和孟子坤破口大骂:“我操你们大爷!”

    小楼和坤一起乐,刚刚程延那一脚是他俩一起踹的,全都牟着劲儿憋着坏呢,俩人对视一眼,小楼凑过去给阿坤点了根烟,有时候兄弟哥们之间和好其实不需要说什么正式的话,一根烟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孟子坤心情好了,看怀里的夏可都顺眼了不少,说起来她也算是待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了,他搂着她的脖子,低头看了她一眼。

    夏可脸色不太好。

    “要不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我玩完去找你?”

    玩完?这沙发上这么多狐狸精盯着他,玩完还可能进她房间吗?夏可心里门清,可她快来大姨妈了,从下午肚子就开始疼,看到大家纷纷跳水,一整晚都心惊胆战的,不过她还是咬咬牙决定奉陪到底。

    “不用,我留下陪你玩。”

    孟子坤没再说什么,大家继续玩游戏,这次终于轮到他们输了,一群人排着队在泳池前站好,场面甚为壮观。

    “早知道穿比基尼了,这衣服湿了不就没办法穿了吗。”

    “干脆我们都脱了好了!”

    “好好好!”

    孟子坤嗤了一声,他没脱,别人也不敢较劲儿,他这个身份没人敢逼他,小楼也没脱,他要脸,其他人三下五除二都脱光了。

    男的就剩了内裤,女的也只多剩了件胸衣。

    有的浪一点的,全都脱了。

    夏可的手犹犹豫豫放在上衣的肩带上,旁边有两个早就看她不顺眼的大胸妹子在冷嘲热讽,“玩不起别玩嘛,扭扭捏捏装什么清纯。”

    闻小楼听见,挺不乐意地呲了她俩两句,还说其中一姑娘的屁股瘪了,“该填硅胶了啊!”

    看在阿坤的面子,他对夏可说:“都自愿的,不想脱就不脱啊,不想跳都没事儿。”

    孟子坤也淡淡来了一句,“别勉强。”

    夏可最终还是没那个胆儿,主要她是真的没办法落水。

    “那我一会儿大家跳个舞,补偿一下大家可以吗。”

    “好呀好呀!”美女跳舞谁不乐意看呢?几个男的学着她的语气起哄回应着,孟子坤看她一眼没说话。

    中场休息时,夏可做足心理准备,主动站出来说要为大家表演一段舞蹈。

    她想表现自己。

    本来大家都快把这茬忘了,她自己一提,那些个爱凑热闹的公子哥纷纷想起来,各个扯着嗓子为她鼓掌欢迎。

    夏可的自尊受到极大满足,她小时候学过舞蹈,底子不错,念大学时也有相关课程,本来想在众人面前露一手,没想到刚到第一个劈叉的动作就把脚扭了。

    她尖叫一声摔在地上,看着是真疼。

    孟子坤指着服务员让人赶紧过去。

    服务员刚想要扶她,就被她一把挥开,“走开!我能行!”

    她还要站起来跳,却屡次摔倒在地,好几个网红在一边抱着肩膀幸灾乐祸,说她是显眼包。

    小楼朝着服务员大喊:“船医呢?怎么还他妈不过来!”

    “船医刚刚喝多了,人醉死过去了。”

    “啧。”闻小楼烦死,他是主人,谁出意外他都得担责,担责倒是不怕,主要这姑娘是坤子的人,现在阿坤对她到底什么心思他也拿不太准,怕就怕他怪罪,偏偏船医这时候还喝多了!

    就在这火烧眉毛之际,闻小楼看了夏可那张脸一眼,突然想起一人。

    妞妞!

    -

    谢陆言刚刚躺在沙发上和应宁调情,调到欲'火焚身时,他打横将应宁抱起,直接将人扔到大床上。

    谢陆言分开双'腿骑在她胸前,三两下扒'光她上身,他抓住她两只胳膊向后一拢,用手铐将手腕铐在了床头。

    双手虚虚抵在她脖颈上,谢陆言先是亲了她嘴唇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药的原因,他的胸口逐渐泛起大片红晕,头发也湿淋淋地遮在眼前,和头皮渗出的汗珠一起垂下来,滴在应宁瓷白的胸口。

    她紧张地仰着头,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骨和一侧微微勾起的唇角,像个十足的变态和坏蛋。

    此刻这个变态却很温柔地在舔她的唇瓣,像品尝什么美味,“小宁,我要开始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