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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被祝莺知道,自己竟然不承认女儿,说不定回发疯杀了他。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当然要给出一个名分。

    白河吃惊的张大嘴巴,他怎么都没想到面前的好友居然不声不响有了女儿。

    不过这样说来,倒是能够接受他给请封郡主了。

    “那你既然决定,那就这么做吧,只是被陛下知道,说不了得说你一顿。”白河见劝不动好友,只能无奈的接受。

    凤潇眸底闪过一抹冷意,冷笑一声道,“他说本王一手遮天,那本王自然要遮天给他看看。”

    用他给的身份权利,做自己的事情。

    白河耸了耸肩,皇家的事情简直复杂的令人头疼,

    他如今更想了解的是凤潇的女儿,提及那位他心里就有些不自在,拧眉道,

    “不过,我听说,你那个女儿被接回来,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就开始变得嚣张跋扈,这两日在府上可没少发脾气,打骂下人,你难道不管管?”

    他的话已经委婉了很多,

    那位到了这里,就开始跟疯了一样,买各种珍贵珠宝,但凡有一点不满意,就肆意的打骂下人,仅仅这两日,他都见到了好几人身上有了伤。

    凤潇的女儿,为什么会是这种性情。

    凤潇提到这事,眼底也有些头疼,他按了按眉心,迟疑了一下道,“可能在司府受了太多的苦,在轩辕皇室的时候也不受重视,才如此性情大变吧。”

    一个本该痴傻的普通人,陡然间知道自己真实身份是摄政王女儿,这种天大的差距跟惊喜,足以让一个人短暂的高兴昏头。

    “再给她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凤潇如此想着。

    白河心中虽觉得有些不太可能,但凤潇都这么说了,他只能半信半疑的点了下头。

    在书房与他商量了片刻那对母女的新身份,新名字后,才离开了书房。

    离开之前,他鬼使神差的来到凤潇女儿的院子外。

    里面伴随着清脆的鞭子声,丫鬟痛苦的呼叫也随之传了出来。

    白河眉头顿时拧紧,他几步走了过去,推开院子门,

    就看到一袭绿衣的女子,正手持着鞭子,狠狠的抽打着丫鬟。

    “谁准你在私底下编排本小姐!”

    丫鬟的身上早就被抽的皮开肉绽,痛的满地打滚,四周的丫鬟们也都低垂着眉眼,不敢求情,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住手!”白河看不过去这种事情,厉声呵斥道。

    绿衣女子顿时停下了手,本以为是便宜父亲,北芪传说中的摄政王,却不想只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她顿时冷笑一声,长鞭指着白河,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本小姐。”

    第664章 这里是哪儿

    白尘面色变了几次,看着面前绿衣女子嚣张模样,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盛。

    他之前明明调查过司夜云,虽然之前痴傻,但性情温和,根本不会随意打骂下人。

    成为靖王妃后,虽不再痴傻,性格也变得张扬,可说到底也从未如此刁蛮任性。

    但自从来到北芪摄政王府后,性情顿时变得无比刁蛮,

    任意打骂下人已经是寻常之事,

    “她们犯了什么事,为何要如此?”白尘拧着眉询问道,

    ‘司夜云’,不,是贺琳闻言倨傲的看着白尘,冷笑一声,“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本小姐怎么管教下人。”

    “凭我是你父亲的至交好友,在这摄政王府,我有同样权利可以管你。”白尘声音骤然冷笑,

    他跟凤潇相交多年,虽不是摄政王府的正经主子,

    但这王府里上下谁人不敬他三分,

    现在一个刚回来的晚辈罢了,也敢这样对他不敬,

    贺琳眸底闪逝过一抹慌张,

    不是说这摄政王府里只有一个主子吗,为什么还会有其他人能够自由出入王府,能够对王府的下人做主?

    这凤潇到底还是不是摄政王,居然让别人做主,

    真是没用的东西,跟祝莺那个废物一样。

    她心中暗骂了一声,面上挤出一抹不情不愿的笑道,“原来是父亲的好友,不知者无罪,您应该不会怪我吧?”

    白尘的眉心拧的越发紧,

    他不是瞎子,能看的出来,司夜云根本不情愿道歉,只是碍于他的身份才道歉。

    这种人一点骨气都没有,

    根本不像是凤潇跟祝莺生出来的女儿,若说是那个司志才的女儿,他倒是相信。

    见白尘不说话,贺琳心里的恼意多了几分,但面上却低垂着眼眸,眼尾微红,声音染上一抹哭腔,“方才这些下人在背地里议论我是从乡下来,不知礼数,平白污了父亲的名声,我不想连累父亲,情急之下才做出这种举动,若是……若是……”

    她低低呜咽出声,像是受尽了委屈,

    白尘从未接触过女子,但却也见过几次宫妃如此梨花带雨的哭泣,为的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更为重要的是,这是凤潇的女儿,。

    他就算再不喜欢,也得看凤潇的面子忍下,

    他无奈的摆手道,“既然是这些下人多嘴,那就让管事将他们全都发卖出去,换一批乖巧伶俐的过来。”

    “是。”贺琳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手中的鞭子也放在了身后,整个人温顺的像一只极为可怜的兔子,站在那里无所适从。